”
我说我也只有一点点疼。她放心了,低声说:“夏冬,一会儿来我房间里,想你抱我睡。”
我听得心头激颤一下,想了想,才点头答应了。
于是,等周晓蓉上完洗手间,我们便溜进了她的房间。我还拿起了手机,调了早上六点的闹钟的。
幽香的房间,柔软的大床,我们钻进了被窝里。虽然身上疼痛消了一半,但我们一起训练,一起承受,相拥在被子下,感觉特别安慰。
吻是生涩的,但却是甜蜜的。青春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虽然不能探索什么,但一切已让人融化一般。我可以有别的方式,和她尝尝鲜。
她有些害羞,说我有点坏,问都哪里学的。
我只能说工地的人教我的。她说这些人真坏,不过,她却抱紧了我,说你再坏我都喜欢,然后真的配合我去尝鲜。
特别是大驴子游走在边缘,最后被淋了一头水,周晓蓉瘫在我怀里,那种真的很美好。那应该就是……任二狗说的什么潮口贲吧?
感谢命运,在苦难的时候给我如此的美好。
之后,周晓蓉睡得特别好,我也一样。
手机铃声响起后,我马上起床,吻吻她,回到了沙发上,继续躺下睡。
第二天周日,早上八点多才起来,嘿,感觉真不错。我和周晓蓉身上的伤痕都很淡,也不肿了,精力很充沛。
周叔给我们做了早餐,让我们上午学习、写作业,他则去那边房子里搬了家过来,还到楼顶给我们做了引体向上的单杠。
半下午,周叔把我们带到离白塔花园不远的朱凤山脚下。山下就是嘉陵江的东岸,山上有座朱凤寺。他带我们朱凤寺下方开始走,整整走了五公里,他是特种军人,知道怎么计算长度,就是根据他的步幅和步数。他停下来,有些累,让我和周晓蓉往回跑,不要停下,跑到朱凤寺脚下等他,他慢慢走回去。
我们沿着江岸奔跑,在乱石、沙滩、芦苇里越野奔,不停下,再累也不停下。周晓蓉实在跑不动的时候,我拉着她,鼓励她,甚至说背她跑,她不愿意,咬着牙和我坚持到了最后。
我们瘫倒在朱凤寺下的乱草丛中,一身大汗。天色已晚,听着寺庙里敲响的晚钟,我们手拉着手,呼呼地喘着气。庙里有菩萨和佛陀供着,但它们不会真保佑我们,不会帮我们,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
那里也是荒野,不像现在成了万科地产的范围,而且周叔一时也不回来,所以我忍不住休息好后,侧身搂住周晓蓉,吻了好一阵子,感觉身体又充满了力量一样。
有些事情,尝试了之后才知道,那就像是戒不掉的瘾……
当夜八点,晚饭后我和周晓蓉休息了一小时,上楼顶做起了疯狂引体向上和仰卧起坐,做不出来动作,周叔就会吼叫,就会用紫棉棍抽我们,让我们潜能继续爆发。
汗水、疼痛,只是我们强大路上的刺激,咬牙坚持,吼叫着,疯狂着。
最后,我们连走路都无力地勾着背了,训练结束。周叔让我们服药酒,给我们抹药,然后带我们坐在客厅里,他给我们讲人体构造,讲格斗要领,听得人不知不觉入了迷……
两周之后,我已有脱胎换骨的感觉,肌肉紧实,全身充满活力,步伐轻灵。周晓蓉线条更修身迷人,皮肤弹性无比,纯灵灵的眼神透着一股子锐利的清亮光芒,韵味十足。
对于我们的训练,周叔从来没停下,给我们记录着数据,天天看我们进步,他的脸上笑意多了些。不需要他用紫棉棍打,我们也能坚持到最后。身上挨打的伤,需要的药酒量都不大了,周晓蓉还需要内服、外抹,而我只是内服就好了。
那个周日的晚上,11点多的时候,周叔给我们演示格斗技巧,也累了,说我们都早点休息。可那时贞姐打电话过来,说她要去成都一趟,叫我过去帮着守一下房子,最近小区里失窃很严重。
我给周叔和周晓蓉说了情况,周叔说这是个挺善心的女人,就让我过去。周晓蓉也没意见,只是让我把书包带上,明天就从贞姐家里去学校。
我刚出小区门口,贞姐就在她的车里对我招手。她居然换了一辆崭新的绿皮牧马人,高大的车身,黑色的车窗,相当霸气。
我以为她来接我的,便坐进了副驾驶里,说贱人你去省城什么时候回来呢?
她妩媚一笑,说小宝贝儿你想我的时候,我就回来呀!说完,她开着车朝前面而去。
我发现她并不带着我过老大桥回果城花园,而是朝荒郊野外去了,就说你不是让我帮你看家吗,这是要上哪里?
她说:“姐带你去一个地方,找个不一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