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河对岸远处的丛林中一丝太阳反光如星点般闪烁,它只是微微的闪了那么一下,
但还是被我的眼睛逮到了。不过这还是太晚了!
在我第一时间猛一转身就踹倒了身后的上等兵刘杰,而同时一发子弹已经穿过了他身后另一名战士的太阳穴。我是眼瞅着一簇血花从他的另一侧脑门飞溅出来,然后被惯力带着他的身体就摔到在了雪地中……
突然间我们几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唯独跪在我身的这个中年男人吓呆在了原地。
“李晓兵,李晓兵!你行醒醒!你能听到我在呼唤你吗?”女干部趴下去的第一反应就是抱起这个刚刚中弹的战士不停地呼唤着。
“他们在哪?为什么我看不到他!”被吓了个够呛的刘杰,本想要探头出去望向河对岸,但又被我黑着脸拽了回来。
“点72口径,半自动消声式武器,距离600至800米——又是他妈的SUV!昨晚上我们差点吃了这东西的亏!”在遭遇一次突袭的5秒钟后,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底姿匍匐远离刚才的位置10米之外。然后卸下自己的钢盔,紧贴一棵树根半露出脸看向远方。
这时的珲春河对岸,在一个隐藏的狙击手掩护下,已经五六个端着枪的人朝我们冲了过来。
我想都没多想,直接打开95步枪的保险,对着远处的雪地就是一通点射,然后快速趴回雪地里。
我本以为这样遭至对面狙击手的反击,可是这一发子弹却打在了我右侧几米处的一个雪坡上。我就半蹲起来扭过头去一看,是刘杰这小子刚刚对着河面端出来的摄像机镜头被打烂了。
这急得我直接爬过去就给他拽回坡下。
“你不想活了还是怎么着?”我不知道这小子是哪个弱智班长给带出来的,这点战术常识都不懂。气得我差点就直接照着他的脸蛋来上两嘴巴子,不过最后还是被理智的心态给控制住了。
“李晓兵,你能见我在说吗?看着我的眼睛……”我这边还没说教完,又见到身后的女干部抱着中弹士兵死不放手。
我就回头一把将她拽离那个尸体,“子弹已经贯穿了他神经中枢,不管你怎么喊都没有用——他已经死了!”
“我……”这时躺在我怀里的女干部满脸泪光,和我对视着眼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老三,报告你的位置!你们那里发生了什么?”这时对讲机里想起了指导员的呼叫声,估计是他们听见了这边的枪声。
“我们遭到了狙击手的袭击,他们至还少有六个人!位置在你们向北大约7公里的珲春河道上。”我就打开话筒不假思索地说。
“收到,你先坚持一下!”指导员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开始调兵遣将,“全队注意,改变队形!最后一波犯罪分子在北面,快!快!”
这边刚刚结束通话,忽然感觉身边少了点什么,扭头一看,原来是那两个偷猎者趁乱跑路了。等我发现他们的时候,哥俩已经跑向了东边的林子里快200米远了。
“回来,回来!——他妈的,给我回来!你们两个!”我气得直接以卧姿拘抢的动作把枪口对了过去,多年来严格训练和昨晚战斗中的洗礼。已经把哥练就成出枪既等于瞄准、击发的快速反应力,几乎是不用看瞄准具,仅仅凭着方向的感觉就能把这两个人在一秒内连续射倒。但是我的枪口已近对准了这两个人的背影很长时间,而扣住扳机的食指却迟迟不能扣动下去。因为他被更理智的思绪给牢牢地控制住了。
“操你大爷的,给我记住了,你们两个熊崽子儿跑不掉的!”我被气得直接锤了一下雪面,指着这两个已经跑远了的偷猎者暴骂着。
也许河对面的歹徒以为他们是同伙,所以从远处飞过来子弹只是在他们两人的脚后跟窜了两下,就任由这两个人影跑向东边的密林里。
不过放跑了这两个偷猎者之后,心情突然莫名地轻松了很多。放下了一种叫做“包袱”的东西后,自己脑中的战术思维一下子又开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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