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饭店当大堂经理,晚上在肯德基做骑手。
就在我躺在床上琢磨着是不是趁这个暑假出去找个兼职做的时候,房门响了,我知道这是她要去肯德基工作的信号。我赶忙爬了起来,拉开屋门冲着她穿着红色制服的背影喊道:“姐,你们肯德基招不招暑期工?”
我姐翻了个白眼,说:“不招!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写作业,下次模拟考试再不及格你们班主任让我签字,我就揍死你!”
顿了一下,她又说道:“你要是闲得慌,就帮我把家里收拾好了,不准翻我的柜子!”
其实那柜子里面有什么我都知道,姐姐,你这样有点掩耳盗铃了你造么?“唉!”我叹了口气,我姐年龄也不小了,有点特殊需求我也能理解。
“那你们饭店招不招?”我仍旧不死心。
我姐怪异的瞅了我一眼,提上脚下的帆布鞋,扣上鸭舌帽说:“我们饭店现在只招服务员,不过要女孩子,你不行。”
再次声明,虽然我有着各种各样不为人知的小嗜好,但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个变态。要想让我一个大老爷们穿着女装在人前端茶递水走来走去,那还不如让我被我姐用她那两厘米粗的铝合金大棒来顿痛快的。
如果那里的待遇能对得起我的付出,那就另算。
就这么想着事情,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朦胧间,我似乎做了一个很怪异的梦。之所以有些不确定,是因为我醒来的时候,梦里发生的大部分事情都记不清了。隐约只记得有一个人把一张诡异的面具盖在了我的脸上。那面具薄如蝉翼,白里透红,就跟真人的面皮一样,还会自己做出各种表情,那人扯着两边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它还很人性化的咧了咧嘴。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从迷离的梦境中慢慢苏醒过来。
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我睁开眼睛,伸了伸胳膊腿儿,猛然发现情况有点不大对劲。这几乎铺满半张床的黑色长发是哪里来的?唔,等等...好像是我的。
我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情景让我顿时呆住了,卧槽!我的头发什么时候长到腰部了?难道是我还没睡醒?
我吓了一跳,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我哭了,真特么的疼啊!
不光头发,我瞥到我的胸口,差点鼻血都飚了出来,大白兔...我瞪大了眼睛,昨天穿我姐衣服时感慨自己没有的大白兔,此刻正结结实实的长在我的身体上。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裆部,我傻眼了。
特么的,我变成了女人!是实实在在的女人,就像圣毅之锤那颇有内涵的名字一样!
我揉了揉胸,这就是女孩子的胸啊,今天终于见到真的了,真软啊...
我靠,我这是在做什么!这是我自己的胸啊!
以前闲的无聊的时候,小说我也看了不少。什么变猫变狗变老鼠的也不在少数,甚至变成毛毛虫的都有,就连那威武霸气的天篷大元帅变成了猪头人,人家不照样活的有滋有味?我这变成女人的还算是比较对得起读者了吧。
曾经跟宿舍的哥们们开玩笑说过,如果有一天变成了女人,一定要让兄弟们都爽一爽,麻痹,我们宿舍是正儿八经的十二人间,这还不得被日成哈士奇!
慢着,好像我现在应该纠结的不是这些个破事吧!
反应过来的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嗷”的一声尖叫,把我内心的恐惧和震惊都发泄了出来。
我这一嗓子把睡的五迷三道的姐姐成功的吸引了过来,她穿着半旧却洗的干干净净的睡衣,朦胧着双眼不爽的嘟囔着:“叫什么叫!梦到鬼了?”
朝阳的余晖透过窗子,在我的小屋里弥散开来,这个视线看过去,她没穿内衣,嗯,好像还没我的大...
靠!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里?陈酒呢!”我姐一双本来就挺大的眼睛瞬间瞪的跟铜铃似的,扒着脑袋往屋子里瞧。
我叫陈酒,这破名字是我那个倒霉催的亲爹给取的,据说我妈生我那天他喝的有点懵,其实我觉得不是他喝的有点懵,而是他绝笔喝傻了。
“姐,我就是陈酒!我是你弟弟呀。”我拉着她的胳膊,泪眼婆娑的解释。我相信,就算我变猫变狗变老鼠,我姐也不会不要我的。
“嘁!”我姐那表情透露着一股华妃娘娘的高贵和不屑,“我还没瞎呢,分得清男女。啧啧,臭小子把我的衣服都给你穿了,挺合身的嘛。他人呢?”
我一愣,我姐这语气,明显把现在的我当成她弟弟趁着她不在家时带回来的不三不四的女人了。我崩溃,我真不是绿茶婊啊!干嘛要用那种眼神瞅我。
“姐,我真的是陈酒。你要不相信,我知道你的屁股上有三颗痣...”
我姐脸一黑。
“你的柜子里有跟用南孚聚能环的电...”
我姐咬牙切齿的盯着我瞧。
“你的日记上写着‘我和我的小受弟弟二三事’...”
我看到我姐又拎起了那根两厘米多粗的铝合金大棒。
我心中莫名的一突,赶紧适可而止的停住了话头,咽了口吐沫。
“你!你...”我姐气的浑身发抖,我还来不及哀嚎,那根大棒就裹着凌厉的劲风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