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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阿才叫住了他。
“对我来说所有的死者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受害人。我不会因为身份不同而差别待遇,如果你是担心这点的话。”阿才看着高志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高志想要解释。
“师父。。。。”土豆下了课站在书房门边,无意间打断了高志的话。
“恩。”阿才露出笑着应了声,“待会我会去检查那些衣物,尽早将验尸记录交上去。”
看出阿才无意继续谈下去,高志叹了口气说,“恩,那我先走了。”看着高行,“你跟我出来一下。”
高行一副“出去就出去”的样子跟在高志身后。
看着高志离开,展景岩从书房走了出来,“没事吧?”
阿才这才松下肩膀,揽着土豆,没精神的将下巴放在土豆的头顶上,“。。。没事。”
“师父。。。我有事。”土豆忍不出说,“师父的头好重。。。”
阿才马上站直身,挠了挠土豆的头,“师父错了,忘了土豆还在长身子,不能这么压的,万一长不高就完了。”
“以后再给师父压。”土豆稚气却认真的说。
阿才灿烂的笑着,“还是我的徒弟好。。。。”然后在土豆头上又是一阵乱摸。
阿才摸的欢畅,展景岩忍不住也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要想太多。”
这一动作让阿才呆在原地,他在干吗?摸他的头?为什么?。。。。一个个问号在阿才反应过来后接连蹦出。
阿才呆愣的看着展景岩,感觉他的眼里像掀起了漩涡,似要将他卷入其中,让他有种晕眩感想要依靠。
展景岩像是感受他的情绪,所以才上前摸摸他的脑袋,只能说。。。。手感不错。
如果可以他更想将他拥入怀中,给他依靠。
“我以后要像严先生那么高。”土豆突然说。
土豆的童言瞬间打破了两人间的诡异气氛。
“为什么?”阿才收回视线稳住心神问。
“这样我就能摸师父的脑袋。”土豆微微笑着说。
“摸师父的脑袋值得你这么高兴吗?”阿才点了点土豆的脑袋瓜。
“恩。”土豆认真的点了下头,一直摸头的人是不能体会被摸人的“辛酸”的。
“恩什么恩。。。”阿才故意板着脸和土豆开起玩笑。
“我会像师父摸我那样摸师父的脑袋。”听了土豆的话,阿才笑说,“是吗,那你以后可要多吃两碗饭才能长的比师父高大。”
“恩。”土豆再次点头。
阿才忍不住笑起来,但同时也欣喜土豆的变化,他现在说的句子可比以前长多了。想到这,也要谢谢展景岩。抬头看向他,竟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他一直在看着他吗?摇了摇头,他想多了吧?难道是春天到了,荷尔蒙分泌过剩,以至于他yy无限。。。。
展景岩静静的笑着看两人的互动,看着那人丰富的表情。看起来如此稚气的人,竟然是他提出的“无罪推定原则”。从高行等人进来,他们所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习武者本身会比一般人的耳力要好很多。不过,若丽春院的凶手真的是去年官银失窃案的幕后主使的话,那么这里就不安全了。
高志领着高行走到花园,见四下无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高行先一步说明,“我是不会告诉你案子的情况的。”
高志看着这个弟弟,心底叹息,什么时候他能稳重些呢。“我有问你案子的情况吗?”
“那你想说什么?”高行敛住不满问。
“你马上搬进阿才的院子里去。”高志说。
“为什么?”高行不解。
“保护他们。”
“保护?为什么?有人要伤害他们?”高行完全在状况外。
“我的案子你也少打听,为了他们好,你最好马上去收拾东西搬进去。”虽然他也不确定那些人是否会伤害他,但是防患于未然,他不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