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找不到更多线索。
三个人正想返回城里,从小道处却熙熙攘攘走来了一群人。
这些人有老有少,皆是当地人打扮,其中一个老者被身着粗染的麻布依服,戴着棉布裹起来的帽子,明显是领头者。
这些人本来讨论的热烈,用语可能是本地方言,出了林子才发现河边有人,顿时停住了声音,也不上前搭话,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众人,簇拥着老者往河边去了。
苏和好奇地看着这些人到了河边,在老者指挥下,人群分散开四下忙碌,一会儿功夫就在河滩上用石头垒起了一个简易的祭祀场所。
人群里几个短裙姑娘把带来的彩旗在祭台两侧插好,又从食盒里拿出各种祭品一一摆放。然后一群人以老者为首,面向祭台祭拜,同时还念叨着不明意义的方言祭词。
苏和皱着眉头,见那些人神色中并不友善,料想是因为己方三人明显一副外地人打扮。
在进一步了解局势之前,他不想和这些人过早接触,于是不再驻足观看,招呼其他两个人也踏上了那条小道。穿过树林,往北一看,果然不远处就是通往县城南门的官道。
天色见晚,现在去县衙有点来不及了,几人一路奔波,到现在都没有停过,于是先去县城找客栈投宿。
等安顿好,天已经黑透了,周豆豆和唐裳一个房间,屋里点上油灯,她就兴致勃勃的拉着对方聊了起来。
这一路上,唐裳兴致就不是很高,特别是到了通义县后,更是一直摆着一副严肃的面容。周豆豆不知其中往事,又没有察言观色的本事,虽然脑袋里缺根筋,但精力旺盛,好奇心重,一直追问炼神相关的事情。
“裳姐,你是走的哪条神路?苏和也是炼神者,为什么我就不是呢?”
唐裳一直盯着摇曳的灯光发呆,听她出口就问这个,不由反问道:
“你对炼神很好奇吗?同是修行,炼气可稳妥的多了,不用沾染炼神的凶险,不是更好?”
周豆豆嘟着嘴道:
“不一样的!炼气的手段,哪能和炼神那样出神入化?早知道二者不能兼修,当年父亲找人给我开二脉时我就拒绝了!”
她换上了一副向往神色,说道:
“因为父亲的身份,我对炼神一直很是好奇,特别是很多神通,变化多端,灵异不可捉摸。相比之下,炼气大开大合,简直和蛮力没有区别!我就想自己也有父亲那般的本事,施法之下,像是变着戏法一样花样百出。”
唐裳心下奇怪,她不解地问道:
“豆豆,恕我直言,令尊,呃,害死令尊的凶手,不出意外就是炼神者,难道你不是应该对炼神充满戒心才对?”
周豆豆神色稍一落寞,却反驳道:
“就算凶手不是炼神者,有心谋害,自然也会用其他的手段下手。正因为他是,我才对炼神的力量更加渴望,了解越深,有朝一日才能更好地报仇!”
她伸出手抓住唐裳的胳膊,摇了摇催促道:
“你还没说呢,到底是走得哪条神路?一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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