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送赵国公夫人出宫。”
万得意躬身道了声是。
小陈氏在宇文烺面前不像在姜钰面前,有什么就说什么,微微欠身自惭道:“是臣妇失礼,进宫后应该先去景安宫拜见太后娘娘。”
宇文烺道:“无碍,太后最近身体不好,头风病日益严重,喜静不喜人打扰,岳母不去打扰太后娘娘是对的。”
小陈氏垂下头去,道了声是。
万得意送走了小陈氏之后,宇文烺打发人去跟太后回了小陈氏之事。
下午没有什么事,便跟姜钰一起赖在紫宸宫的榻上“耳鬓厮磨”。
宇文烺斜躺在榻上,一只托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玩着姜钰耳朵上的紫英坠子,姜钰挥开他的手装作去喝茶,一边道:“皇上这么喜欢臣妾耳朵上的坠子,不如臣妾拆下来给皇上把玩?”
宇文烺道:“朕喜欢的不是你耳朵上的坠子,而是你的耳朵,你也要割下来给朕吗?”
姜钰听着笑了笑,道:“皇上说笑了,耳朵自然还是挂在臣妾身上比较好看。”说着忍不住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突然感觉麻麻的,感觉有点肉疼。
过了一会,宇文烺又突然道:“阿蘅,你真的记得你母亲的生辰吗?”
姜钰放下茶碗,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文烺,道:“怎么,皇上怀疑臣妾的记性啊?”说着微微抬了抬头,自信道:“臣妾记性甚好,不仅知道母亲的生辰,臣妾还知道父亲的生辰,祖母的生辰。”
宇文烺“哦”了一声,道:“是吗?那你说说看。”
姜钰道:“父亲的生辰是在九月初三,祖母的生辰则是在冬天,生在冬月十五。”
哼,小样儿,她要是这点准备都没有,还怎么应付这么多疑的他。
宇文烺问道:“那夏姨娘呢?”
姜钰浅笑道:“皇上真是,臣妾怎么会特意去记一个姨娘的生辰,臣妾又不跟夏姨娘要好。皇上若是想知道夏姨娘的生辰,应该去问淑妃才对。”
既然墨玉都不知道夏姨娘的生辰,估计孟蘅玉也不知道的。
宇文烺又问:“那朕的生辰呢,蘅儿可记得?”
姜钰道:“六月十五。”说着叹了一声,面上作出心疼宇文烺的模样,道:“臣妾还记得皇上跟臣妾说过,当年白母妃生皇上的时候很是受了些苦,所以先帝一直不喜欢给皇上过生辰,每年都是白母妃私下里给皇上过一过,给皇上做碗长寿面吃。”
说完顺便讨好了一句,道:“皇上也好多年没有吃过白母妃做的长寿面了吧,等今年皇上过生辰的时候,臣妾亲自做一碗长寿面给皇上吃。”
宇文烺没有再说话,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伸手将姜钰揽了过来,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下巴在她脸上蹭了蹭,却又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的呆着。
姜钰一时有些奇怪,想了想,一时倒是真的同情他了,便也由着他去了。
白贤妃当年死得惨,面目全非。她还听说当年派人刺杀他和白贤妃的,就是时为皇后今为太后的崔太后和崔家。
仇人就在眼前,却多年无能为力动崔太后和崔氏为母报仇,宇文烺心里估计也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