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随和,就算帝后在也不妨碍旁人寒暄。
宣夜阑跟卢宇喝着酒,下面一伙的男人、女人笑着攀谈。
齐无忧叹了一口气,怎么感觉像个大型的家庭聚会?
看着无聊的歌舞,齐无忧上下眼皮子都在打架。
要不是肖家姐妹带着王念慈来跟她说话,齐无忧怕是都要睡着了。
跟往年不一样的是,这次找齐无忧敬酒的人也很多,哪跟往年似的,都当她是空气。
“娘娘,”齐无忧正在和肖凝雪说笑,旁边突然响起一阵女声。
齐无忧还以为又是来敬酒的,回头一看,原来是张若宁。
齐无忧看他的模样,笑了笑,“安宁郡主,伤好了?”
是的,自从上次张若宁回去之后,安国公就帮她跟宣夜阑要了个郡主的封号。
理由是家门破败,就这一个独苗苗,爹娘又和离了,有个郡主的名头好招婿。
顺便还让宣夜阑下旨,给张若宁把名字改了。
这还是齐无忧想的,平安喜乐,宁静致远,挺好。
安国公也挺开心,直言封号也不用想了,就这个挺好。
至于张继,那之后就没人提他了,他本来存在感就低,再加上旁人看不惯他那副捧高踩低的模样,自然更没人管了。
倒是马瑜,尽职尽责,在张继连续三天没上职之后,派人去他家一看。
人去楼空,屋里都盖了一层灰。
没人知道张继去哪了,马瑜把这个事告诉了宣夜阑。
宣夜阑当着朝臣发了好大一通火,放话要是看见张继,必须得给他绑回来。
当然了,那天的朝堂上可不太平。
宣夜阑和马瑜一唱一和,一人负责添柴一人负责放火,有几个人遭了殃呢。
其实宣夜阑找出气筒也不是随便找的,这几个人平日里跟张继的关系看上去挺好,说不定也有奸细呢。
安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嗯,师父的医术很厉害。”
齐无忧笑了笑,“呦,这是拜何大夫为师了啊。”
安宁点了点头,“回来之后,安宁就想学医,祖父好不容易才同意的。”
看着昔日张狂任性目中无人的张若宁变成了面前这个温柔可人的安宁郡主,肖凝雪不可置信。
她伸出罪恶的小手捏住了安宁的脸,“你干嘛?”
安宁郡主捂着被捏痛的脸,嗔怪道,“疼死了。”
肖凝雪看着自己手指,疑惑问道,“你居然能感觉到疼?”
安宁郡主没好气道,“不然呢,你手上多大力气你自己不知道啊!”
肖凝雪惊呆了,“你真是张若宁?”
齐无忧纠正道,“现在是安宁郡主。”
肖凝雪摆摆手,“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这是一个人吗?怎么变了这么多?”
“娘娘,您又不是不知道,原来的张若宁有多欠揍。”
“怎么封了个郡主,就变的讨人喜欢了呢?”
安宁郡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跟她一般见识。
肖凝雪更加好奇了,“要是放在以前,我要这么说,你早就冲上来打我了,哪像现在似的,翻个白眼当没听见。”
安宁闻言一愣,“我以前真的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