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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夜阑想直接赐死,哪知齐无忧拦住了他。
安国公眼珠子一瞪,“皇后娘娘,老臣知道你那仁德,但是这人是万万不得宽恕的。”
齐无忧连忙摆了摆手,“您想到哪里去了?他罪大恶极,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我就是想着直接斩首一了百了还是太便宜他了。”
安国公点了点头,“那娘娘想如何处置?”
齐无忧摸了摸下巴,“先阉了吧。”
“还有葛敏母女的解药还没研究出来,小白鼠终究和人不一样,试出来的药没有效果就遭了。”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这是要让张继试药呢。
只是那些草药多多少少都有毒,张继自然不敢的。
其实齐无忧也没真想让人试药,只是打算从张继嘴里诈出配方。
不出齐无忧所料,张继哆哆嗦嗦把我配方说了。
他还以为说出配方不用死了,那知齐无忧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交给莲香,“看看对不对?”
莲香仔细对了一遍,“全都对上了,娘娘。”
齐无忧点了点头,“对上了就好,他怎么办你们自己处理吧。”
说完她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先回去睡觉了。”
说完拉着莲香头也不回的走了。
宣夜阑哑言失笑,摇了摇头,看来已经配出解药了,这是在诈张继比对呢。
他看了张继一眼,“既然皇后走了,那你说,你想怎么死?”
张继愕然,不是说不死吗?怎么还说让他怎么死?
安国公拱了拱手,“陛下,那还阉不阉?”
宣夜阑很干脆,“阉!”安安既然都发话了,那怎么能不阉呢?
张继闻言,想求饶,士可杀不可辱。
就算要杀他,为什么不能让他完整的去死呢?
葛秋早就忍不住了,刚才要不是姐姐在他手里,她就动手了。
现在既然确定姐姐没事了,这狗贼也就不用活着了。
今天他可算要给家人报仇了。
葛秋抽出一边站着看戏的侍卫的佩剑,一剑刺到张继的下身。
这个动作,吓得在场的男士心头一骇,默默捂住下半身。
但是葛秋毕竟没练过,这一下手没轻没重的,张继喊都没喊出来,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葛秋啐了一口,“这么简单就晕了?真是便宜这狗东西了。”
说完环视一周,发现所有人都面色古怪的看着她,“怎么了?不是说要阉了他吗?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一边的瑞安郡主摆了摆手,“就是没想到你下手这么快。”
言外之意就是她也想动手,但是被人抢先了。
安国宫晃了晃脑袋,又问,“陛下,这人该怎么死?”
宣夜阑打了个哈欠,“怎么死朕就不管了,爱卿你自便。”
安国公面上一喜,“谢陛下。”
“只是有一点,”宣夜阑环顾四周,对他也是对在场所有人,“今夜之事不得泄露半个字出去。”
“是,”众人福身行了一礼。
“朕会派人安排张继潜逃的假象,马卿,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吗?”
被点到名字的马瑜立刻跪下,“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