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下了伤疤。
而且马沅竹好像并没有见过葛敏没毁容前的样子。
马沅竹还是没想起像谁,忍不住问道,“娘娘,您这位宫女长的好像民妇的一个故人!”
之所以说是故人,是因为马沅竹肯定她见过的一定不是面前这个姑娘。
齐无忧坦言,“多半是张府原来那位葛姨娘吧!”
马沅竹闻言一愣,她想起来了,这个宫女的确跟葛敏年轻的时候长的很像。
那时她才刚嫁给张继,就知道她原来已经有一个女人。
旁人不知道,其实她见过十七岁的葛敏,就跟眼前的少女几乎一模一样。
只不过后来,葛敏住的小院起了一场火,张若茗没事,但是葛敏毁容了。
时隔多年,她竟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这张脸。
当年,十七岁的葛敏抱着刚出生的张若茗,泣不成声,“孩子,是娘对不起你。”
“我不该嫁给你爹,他是个骗子,他骗了我还不够,还要再骗一位姑娘。”
马沅竹摸着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腹,最终还是没进去。
后来,马沅竹才知道,张继伪造了官府文书,骗葛敏已经是她的妻子,但实际上葛敏跟张继没有任何瓜葛。
她怀胎十月,给张继生了个女儿,但是她连他的妾都不是。
马沅竹知道了,但是什么都没说,只当葛敏是府上的姨娘,张若茗是丈夫的庶长女。
她通过仇视她们母女麻痹自己,说服自己,张继没有骗她。
这是她欠她们母女的,等事了了,要好好道歉才行。
马夫人看了一眼葛秋,想到之前葛家确实送了一个女儿入宫,多半就是这位了。
而一旁的葛秋听到齐无忧的话也是一僵,看了一边的马夫人一眼,点了点头,又恢复了正常。
她知道面前这个女人也是受害者,况且姐姐也说她是个好人,因此葛秋不怪她。
张若宁好奇的打量一言葛秋,看着还真和她那个长姐有几分相似。
“姑娘,”马夫人想了又想,还是开口,“是我对不住你姐姐。”
葛秋淡淡道,“我知道,但这不是你的错,姐姐明白,我也明白。”
马夫人点了点头,二人相视一笑,没在说话。
这件事归根究底都是张继的错,是他同时毁了葛敏和马沅竹。
宣夜阑给柳和使了个眼色,柳和点了点头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带着一个戴着镣铐的人走进来。
这人大家并不陌生,正是刚被抓的张继。
眼前的张继早就没了以往人模狗样的样子,反而头发散乱,眼下青黑。
身上没有伤口,但是脸色极差,有气无力,没精打采,脚步虚浮,好像好几天没有休息好了。
安国公惊诧了一下,这人昨日才被抓,今日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齐无忧心里默默感叹一下,还是廿四得小虫子管用啊。
现在的张继,活脱脱一个仿佛被妖精吸干精气的瘾君子。
葛秋看着张继,眼底涌现出杀意,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刺进肉里都没有察觉。
莲香在一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点。
马夫人也在一边皱着眉担忧的给她顺气。
葛秋很听劝,深呼吸好几下,可算把心里得怒气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