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吴水仙眉头轻蹙,看来老家伙真如同秋羽所说,确实很难对付,我得多加小心才是。她也不生气,轻声道:“瞧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呀,我又没得罪你。”
德惠方丈恼羞成怒的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姓秋的小崽子串通一气过来谋害我……”
吴水仙嗔道:“你这人也真是的,我怎么谋害你了,还不是让你给干了,切,好心当总驴肝肺,简直不可理喻。”说话的同时,她手脚麻利的打开急救包,开始给对方处理伤口。
血迹逐渐清理干净,肿的很高的光头露出大口子,让吴水仙诧异的叫道:“我天呐,你伤的好严重。”
德惠方丈没好气的道:“用不着你管。”
“我不管你谁管你。”吴水仙说话的口吻宛若贤惠的妻子。她把云南白药涂抹在老和尚的伤口,随后细致包扎,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对方。
德惠方丈不是恶人,相反,他是个痴情人,否则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遁入空门,苦恋这么多年,一直没能看破红尘的他的心里很苦,情感干涸如同沙漠。如今却仿佛有着涓涓细流涌入心田,悄无声息的灌溉,让他有所感动。
多少年了,他等着那个女人,可是对方根本不领情,甚至却连好脸色都不会给他。他需要的是柔情,是安慰,现在有人做到了。
包扎完毕,吴水仙盯着和尚的眼睛看,心思敏锐的她已经发觉方丈的动摇,觉得正好趁热打铁,便躺下去,搂着德惠方丈健壮的身躯,关心的问:“还疼吗?”
那一锤砸的极重,分明是当初德惠方丈用禅杖砸向秋羽的翻版,此时他依旧头晕脑胀保受剧痛侵袭,便点了一下头,不由自主的道:“疼的厉害。”
“那我给你止疼……”吴水仙略微起身,红唇探过去,亲在方丈的嘴巴。
德惠方丈愣住了,觉察到温软香甜的舌尖进入他口肆意缠绵,他未免禁受不住,马热烈回应。
接吻之后,吴水仙身躯向下挪去,又开始吹喇叭,让老和尚爽的直翻白眼,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身衣衫尽去,露出一丝不挂如同羊脂美玉般的身躯,笑意吟吟的问:“方丈,您想要我吗?”
下面早雄风大振,德惠方丈近乎痴迷的看过去,梦呓般的道:“要……”
“你想要什么?”吴水仙故意问道。
仿佛木偶被人家摆布,破了戒条的德惠方丈宛若黄河决堤不可收拾,再也顾不得所谓的清规戒律,急不可耐的道:“我要你,快点给我。”假如他手脚没有绑缚的话,只怕现在已经如同饿狼似的扑过去,把那女人压在下面狠狠稀罕。
吴水仙彻底占据了主动权,春风得意的她咯咯娇笑道:“咱们非亲非故的,我也不能白让你干呀,你求求我吧,只有态度真诚才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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