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日只取两滴鲜血,不会伤害身体的。再说了,你前不久不是无缘无故消失了两天两夜吗?外界一直传言你失。贞了。你若答应旭王之邀,不是正好为自己洗刷清白了吗?”
这个男人看似处处都在为她着想,其实是在为他自己谋划,凡事都以自己的利益为重。
陆染染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一派的乖巧,“一切听父亲的安排。”
陆忠见她没有反抗,才吁了口气,“你准备一下,爹爹一会儿就送你去旭王府。”
陆染染垂着脑袋答道,“是。”
陆忠笑着离开了瑶园。
去个屁!
她脑子有病才去!
陆染染看着他的背影咒骂一句。
将房门关上,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长长的绳子,绳子的一端是一个手掌那么粗大的铁钩。
陆染染站在天窗底下,拿起铁钩,对准天窗边缘扔上去。
铁钩准确无误的倒挂在天窗上外侧的石板上。
青荷跟了陆染染这么久,多少有些了解她的脾性,知道她是不愿给旭王爷做药引。
小姐这是要出逃吗?
陆染染边攀边说,“我先上去,我上去,再拉你上来。”
既然那妖孽对她不仁,那休怪她对他不义了。
只好带着他的宝贝离开这里了。
那妖孽的聘礼,足够她用几辈子了。
不用愁吃愁喝愁穿。
“是1青荷毅然决定跟着小姐一块儿出逃。
既然小姐不想做药引,不想嫁给旭王爷,那她就陪小姐一起离开将军府。
陆染染本就身手了得,再加上,休习了一段日子的战气,身体更加轻盈了。
攀爬上屋顶,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手刚刚搭上石板边缘,慵懒,性感,低沉而又富有磁性,极为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染染,你就这么迫不急待的想献出你的处子血吗?”
‘轰’的一下,陆染染脸颊绯红。
这妖孽莫不是算到她会出逃,所以特意在屋顶等她的吗?
屋底下的青荷,听到景流琰的声音,哪里还敢攀上绳子。
糟了,小姐出逃被旭王爷发现了!
景流琰盯着她光洁的脸看,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修长的手指,摸了一下她红扑扑的脸蛋,“染染,你这是害羞了吗?”
害羞你个大头鬼啊!
陆染染很快将情绪稳定下来,反讥道,“王爷爱好还真是够特别的,不是喜欢爬窗,就是喜欢攀墙。”
景流琰无奈的低叹一声,“谁让本王思念你呢,只有爬窗,攀墙,看看你,聊表相思之苦了。”
陆染染真想大呼一声。
王爷,你这么会说肉麻话,你妈妈知道吗?
“王爷,你没事做吗?”陆染染将景流琰的手打掉。
“有。本王这不是来接你的吗?”
陆染染忍不住讥笑,“躲在别人屋顶接人,我还是第一次领教。”
“本王第一次爬窗是为了你,本王的第一次爬墙也是为了你。本王的第一次都献给你了,你可得对本王负责。”
“……”
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煽情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