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白的吓人。
“什么药,你告诉阿安和阿平,让他们带了护院一起出门,就是把暮城翻个底朝天,也得把它弄回来。”老夫人果断的说,何伯点头与阿安阿平就出了房。
这时候岩叔正迎回来“禀老夫人,少爷怕是出城了,他常去的地方奴才们都找遍了也没寻到人呀!”
可恶偏偏是这人时候!“城外也给我去找,没找着人,你们就都莫要回来了。”
岩叔止了下,才回是,城外全是捅挤的难民,这找人怕是更难办了点,但少奶奶都成这样了,不找着少爷,那又怎么得行了。
阿平他们去抓药这段时间,岩叔只能用银针暂时压住穆秋知的伤情,老夫人又是拜神,又是求祖仙,可还没缓过一口气来的时候,又有下人传来恶信“老夫人,不得了了,夫人她她上吊自尽了”
来人是君夫人身边的近身婆子,老夫人一听这话,一败都快昏了过去,真嚷道:“这是怎么了,天哪都是我作的孽呀”
这又让人扶着去了君夫人的院子,还是幸运的,是急时的救了下来,仅留有一口气,总算没出大事,这也吩咐着下人把她抬进了老夫人院子里。
如今这府里就只有一位大夫,就门外那群挡着的人,也一时找不到可信的大夫回来,再说就这段时间,城里这混乱的势头,谁家不是闭门谢客。要一时去寻人,怕真是不易呀。
想起这个,就更忧心阿安他们能不能抓回药来,若是此时默言在府里那有多好呀,老夫人是强势了一辈子,但终究是老了,如今府里的情况,对她来说真的快不能负荷。
她是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阿安他们回来,虽然几人脸上都挂了彩,但幸好的是还是把岩叔要的药材找了回来,丫头们立即就去煎药去,穆秋知的身子也止住了血,喝了药之后,神情安稳许多,岩叔小心的探了脉,最后才喜道:“君家祖上显灵了,咱们少奶奶有福气呀,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
老夫人喜得哭都哭不出来,一拳头一拳头的捶着心,在这一刻这份平安是多么让人欣慰呀,接着说君夫人也醒了,只是人还有些呆滞,不过歇歇缓缓神就会没事。老夫人担忧她再有什么想不开的,便令了几个能干的婆子守着她,丫头们则是去煎药的煎药,伺候着人的伺候人。
一统惊吓过后,天已渐暗,不过外寻的人,却仍没有了踪影。
这会子,阿平才敢禀道:“老夫人,如今这城里是越的不好了,奴才们出府后,满大街的商家都关着门,而且到处流散着难民,那些人穷凶极恶,只看着人就撕扯起来,抢了银子还是小,好多都是二话没说要用刀子杀了人。”
阿安接道:“一路行去,奴才们是没看到一个官府的人,而且奴才们听说,暮城被难民围攻,好多有钱有势的人家,都带齐家眷到别的城去了,看那街上萧条的模样,怕是城里的人也是走的七七八八。”
两人厉经回来,脸色都有些苍白,怕是吓得不轻。
“天哪,那默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