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这面饶了我和你二娘一命如何,毕竟君默言刚刚离开了,你凌进也用不着做样讨好给谁人看不是?”
“杨义羞要胡说,岂能把本少爷同你等脏污之人相提并论,若想保得住小命,就把解药给我,不然你们落到君默言手里,可不是我这般良善。”
二夫人这才知道她们的事败露了,脸上吓得白“杨杨义,他他你是说君默言也知道了,这可怎么办,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怎么办,怎么办?”叠声乱语,到是把谋害人的罪孽都承认了过来。
果然凌进眼里一笑,闲闲的道:“想要活命吗,简单把你们害父亲的毒药和解药都拿出。”他凝视着他们,轻蔑不已。
“杨义”二夫人惊呼一声,她要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与爱的人在一起就行。
杨义看眼满面泪痕的二夫人,竟然布着深情,到是让凌进意外不已。
“你当真可以放过我们?”他问“若食言怎么办,如何让我们相信得了你?”
凌进眼里满笑,轻语道:“这我不知道,但你们却只得相信我,不然依君默言的手段,要你二人既是想死的时候也不能死,那才是最残酷的。”
“你好恨!”杨义鼓了眼,二夫人害怕不已“杨义,你快把解药给他吧,我不想死。”
杨义惨惨一笑“我也想,但那是蛊毒,由病者鲜血养植,如今老爷已是穷途没路,即便是想救,我也无能为力啊”凌进一听,冷喝“可误!”甩袖就要离开,二夫人猛得拉扯住人“进儿啊,二娘对你没有生育之恩,却也有养育之情,难道就不能放过二娘吗?”
杨义惨惨摇头,刚刚就试探出这人不是善人,再求他又有何用。
凌进道:“好呀,放了你自然没问题,可是我总得给君默言一个交待,再说也不能让你们害了父亲,我这个做儿子却不为所动吧,你说是吗二娘?”
看他眼里不怀好意,狠毒的目光露尽,二夫人吓得问“你想做什么?”
“呵呵这容易二娘,真的很容易哈哈亏得你从小待我长大,所以进儿答应你,给你们二人一个机会,但只能活一人,就不知道二娘是舍身给情郎生机了,还是自已趁机逃出升天呢?”
这般的选择固然太惨忍,杨义与二夫人是真有情有义,只听这么说杨义已心如死灰,才要说让二夫人生,却听另一紧张惊惧的声音断道:“放了我,放了我进儿,我是你二娘对不对,他只是个总管,你得放了我啊”“哈哈”凌进冷冷大笑,脸上鄙夷无疑,对已万分惊诧的男人道:“杨义这就是你爱的女人,值得,真是太值得了哈哈”在二夫人又怕又愧,杨义呆滞惊诧不信之时,凌进一个暗手动作,只见一护卫上前,一把利刀穿胸而过,杨义死白的眼珠一直视着二夫人,嘴里轻唤“卉芳义哥先走了”他永远的闭上了眼睛,而二夫人如疯如魔般扑向杨义。
“啊啊不”
只是不知道,她所喊的“不”是不要他死,还是不要情逝。冷风呼呼乱刮,天上渐渐漂起细雪冷花,涩涩的寒风中雪花越来越大,二夫人乱蓬蓬,眼睛呆滞死寂,手里紧紧的拥着男人。那是一个雪花满天的时节,少女的芳心初落少年身上,可是同样一个满天冰冷的寒夜,宿醉的男人把她当成了别人,那个甜mi的怀春少女从此不在,只有永无止境的怨恨陪她每日每夜。
他的女儿,她恨。他爱的人,她怨。报复,无止境的报复,却是毁了别人,也毁了他们自己,何时报复的心境起了变化,何时那万千委曲的人成了别人,她失了自己,就在此刻又失了爱人“哈哈哈哈哈呜哇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