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也许爹爹也这般认为她这个女儿吧,此时,她心中竟然似能体会作为父亲的心了,却是那纠结的亲情并未从此清晰,是伤了还是伤了,是气了还是气了,不要怪她对父亲太过冷淡少情,她与他怕真是前世的仇人,总是有太多的事情隔着父女,也许永远也不能够父慈女孝吧。
秋知接过信,淡淡的看一眼,并未有奶娘以为中的那么激动,只是很淡的道:“爹叫我好好养着身子,其余的事都不要我操心。”就两句话打折了,她又起针绣起来。
奶娘一眼疑惑,抓着信想看个透彻,确实只有少半截字迹,心中一堵,莫不是她这次又做错了,总是因着老爷的事,在小姐满是伤痕的心中再添一刀。
秋知再绣却是心神晃呼的,信是凌进写来的,说是父亲早就知道这里生的事,怕是凌进告诉父亲的吧,信上还说一切的事都由着父亲处理,就是穆梦婷的婚事吧,恐是这次的事情给父亲也带来了许多麻烦才对。
再有就提了一句,父亲年迈最近染了病,时常咳嗽痰中有血,秋知妹妹若可以还是回城来看望父亲得好,莫不是病得太严重,竟然经不得路途折腾,所以才一直未来镇上,心神一晃,一针就扎进了手指。
“啊!”秋知下意识痛叫一声,
在何香还未反映过来,便先听到窗外“啪”的一声,窗门被人开了启,一看竟是拾哥,何香立即看眼小姐,却见她看着流血的手指正呆愣着想着什么。何香立即拿过她手道:“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手指可还疼着?”这话说得大声,某黑影眼中一动,不舍得关上了窗门。
又是一声闭合,才让秋知听见,她转眼看向窗口,眸子有些痴了。何香处理好她的手指伤口,叹气道:“小姐,拾哥每天每夜都守在门外,是铁人也得累病了,你就见他一次好不,有什么决定有什么话,都与他说清楚吧?”
何香知道秋知是有拾哥的,只要听到外面一声响动,她都会张望过去,就如拾哥一般,只要听到屋里秋知有事,也会不顾一切开门开窗探望过来。
说清楚,怎么说得清楚,她的心里有如一团乱麻再也解不开了。秋知没有作声,又重新拿起绣针,较之前更加专注于绣布上。何香知再劝无法,事后把这两人相处的事讲给了金宝听。
“真的!”金宝看似很高兴的问道。
何香一气“没见过你这种没心眼儿的,他们两个都暗自伤神,你还这般取笑人不成?”扭过了背,不想理他。金宝笑着扯过她看着自己,刮了一记她可爱的小鼻子,道:“你个笨蛋,和我这么久了,还闹不明白小姐和拾哥的心思么?”
“你知道,是什么?”何香追问。
金宝一抬头,很是神秘的道“你就瞧好吧,我一定让这两人冷不起来,不过你得配合着才行。”何香急着问“你说你有什么法子,只要是为了小姐好,我做什么都可以。”
金宝狡黠一笑,道:“拿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