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公主不轨,不管多大的才,脑袋都会落地。”
她们叽叽喳喳,随着两道脚步声传来一哄而散。
永宁公主进屋关好房门,坐在床边伸出一臂抱起他的上身,另只手伸进他的怀里、嘴里说道:“失忆了好办,收回银票抬出去埋了。”
她这么说还真的这么做了,将他怀里的银票全部掏出来,松手让他嘭一声趴在床上,扬起手中的银票得意的说道:“现在可以将他埋了。”
张幼薇急忙制止,夺过她手中的银票,又掏出刚才的那沓银票,合成一沓坐在床边轻声说道:“陈彻、这些银票都是你的了。”
她将银票伸到他耳边轻轻抖动,一沓银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真好听,可陈彻还是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见他这副神态,永宁公主蹲下身子,伸手将他的脑袋掰过来、恶狠狠地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装将你抬出去埋了。”
陈彻呆滞地看她一眼、傻傻地问道:“你是谁啊?”
永宁公主怒道:“你不认识我总该认识它吧?”
她将银票从张幼薇手里拿来,在他眼前晃一晃。
陈彻呆滞地看着这沓银票、傻傻地问道:“这是什么?”
永宁公主介绍:“这是银票,可以当钱花也可以取出银子。”
陈彻还是傻傻地问道:“银子做什么用?可以吃吗?”
永宁公主耐心解释:“银子可以买很多好吃的,比如...”
说到这她顿住,不知陈彻爱吃什么?
转脸看向张幼薇,却看到张幼薇张嘴,听到她说“小心”时手中一空银票消失。
陈彻将银票迅速揣进怀里,坐起身靠在墙上大笑、得意洋洋地说道:“略施小计银票到手...”
说完这话立刻发出警告:“警告一...”
可他发不出“警告二”了,永宁公主扑了上来,她要气疯了,连张幼薇都扑了过来。
可她俩想要抢回银票就是痴心妄想,陈彻的双臂紧紧环抱胸前绝不放松,任凭永宁公主和张幼薇对他实施捶打、掐拧、拉扯、拖拽、甚至伸手腋下挠痒痒也绝不松开。
他的意志坚定,不管她俩使用什么方法,怀里的银票一定要保住。
两刻钟后张幼薇松手呼呼喘气,再过一分钟,永宁公主气喘吁吁的松开双手。
他起身靠在墙上得意洋洋的吟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这首诗绝对好,可他想用这首诗转移她俩的视线却失败了。
永宁公主冷笑一声、恨恨说道:“任尔东西南北风吗?好、你等着。”
说完这话她转身就走,威胁之后就是行动,一定要将他抬出去埋了。
张幼薇赞成这个决定,她要亲自参与埋人运动,最后一锹土就是她的杰作,现在她就去找铁锹。
两人气冲冲的走出屋来,外面的宫女们一齐张开嘴,永宁公主和幕僚长的头发够乱、衣裙褶褶巴巴,前襟扯开露出里面的胸衣,趿拉着脚下的绣鞋。
看到她俩这副形象,唐仪心中惶恐,她去洗个澡的功夫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扑通、扑通,这是宫女向她紧急报告时的形容词,公主殿下和幕僚长在陈彻屋里待了快两刻钟了,不断传出扑通和撕拉声,好奇怪?
唐仪得到消息赶紧结束洗浴,急忙穿上衣裙跑下楼来,来到门前,却看见永宁公主开门出来一脸怒气,身后的张幼薇也是怒气冲冲。
她俩的神态没问题,问题是乱糟糟的头发和褶褶巴巴的衣裙,连抹胸都露了出来,充分证明扑通和撕拉的激烈程度。
可以猜想,他们三人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肉搏战,而且打了两刻钟之久。
这个猜想应该是准确的,永宁公主和张幼薇联手与陈彻发生了一场肉搏战,看情景还打输了。
这种惶恐的感觉怎么说呢?
唐仪不想说、下达死令,“谁敢泄露出去杀无赦。”
命令下达宫女们紧闭双唇,大家知道,消息传出将会震动朝野,仁慈的宣德皇帝和曹皇后届时会怎么做呢?
没人敢去做这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