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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间里有一整套很古怪的设备。这让我想到了核磁共振,但看架势又不太一样。
我按照黄医生的要求,配合着做了那所谓的脑ct,而且等了不到一支烟的时间,片子就出来了。
黄医生很仔细的看着,我和胡子也凑过去旁观。我脑袋里既然有芯片,我特想知道,这在片子上有啥体现。
但我是个外行,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黄医生倒是连连点头,说我大脑恢复的不错,这芯片也完全融合进去了。
这话让我听的极其别扭,随后黄医生带着我和胡子,又去了另一个房间。这里没啥怪设备,纯属是一间办公室了。
我俩和黄医生坐在老板台的两旁,这一刻我恨死自己了,因为我一点发怒的情绪都没有。但这也不代表我没有任何问题。
我跟黄医生问,“我脑部的芯片,到底为什么植入?”
黄医生是个烟鬼,他正贪嘴的一口接着一口,吸着大雪茄。他趁着吐烟圈的时间,回答说,“你们了解现在的医学么?”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黄医生又举例,“如果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脑溢血了,她的身体条件又不允许做开颅手术,我们怎么办?”
胡子先摇头说,“还能咋办?维持呗,就算瘫痪成植物人了,只能照顾她,一直到死。”
我赞同的点头,而且我也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黄医生叼着雪茄,嘿嘿笑了。他使劲摇着头,告诉我俩,“一般医院之所以束手无措,是因为没引进最先进的医学技术。”他顿了顿又说,“你们去过江州,但知道江州第一人民医院么?那里有部分的医疗技术,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提供给特殊人员。如果这些特殊人员中,有人脑部溢血,医护人员会在他脚上割开一个口子,进而治疗他的脑溢血。”
胡子第一反应是哈哈笑了,还特意抬脚说,“我脑子里有淤血,但医生割我的脚治疗?这是他娘的什么逻辑?”
我也不怎么相信,甚至还有这种想法,心说对待一个得了阑尾炎的病人,这帮医生会怎么办?难道要给病人理发么?
当然了,我没插话。黄医生看着我俩的表情,其实已经猜到我们心里怎么想的了。
他很耐心,进一步解释说,“人体内血管四通八达,互相间也是连通的。我们在一个病人的脚上割开口子,再顺着血管插入一条液体金属管,这个液体金属管就会顺着血管,最终到达他的脑部,到时我们再用一个小泵,通过液体金属管把他头部溢血吸走,这病人不就康复了么?”
我和胡子听的一愣。先抛开别的不说,从理论上考虑,这法子似乎也行得通。
黄医生又念叨句,“现在大部分医院普及的全是硬微创技术,用的是硬金属导管和腔镜,而最先进的医学,已经掌握了软金属的微创技术了。”
胡子拿出不可思议的架势,摇了摇头。
黄医生又一转话题,主要针对我问,“听说过脑部视觉器和大脑电极片么?”
我像胡子刚才那般,老老实实的摇摇头。黄医生举例说,“脑部视觉器,往俗了说就是一个眼镜,盲人带上它以后,它能绕开眼睛直接给大脑传递信号,让盲人能模模糊糊看到眼前的情景。至于大脑电极片……”黄医生叹了口气,继续说,“大脑通过电极片,可以用意识来控制鼠标,让鼠标移动甚至点击文件,只是这项技术目前还在研究阶段,也有科研人员当了试验品,接受脑部手术后,因此牺牲了,可惜!可惜啊!”
我不认识这些牺牲者,但听到这,我坐不住了,反问黄医生,“我大脑中植入的芯片,会不会就是这种电极片?”
黄医生摆摆手,说他刚才讲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我俩,现在的科技和医疗水平已经进步到何种程度了,仅此而已,但这又是软金属又是脑部视觉器的,跟我脑中的芯片完全没关系。
我不打算接话,还摆手示意,让黄医生继续说下去,。
黄医生告诉我,我脑中的芯片,里面记录的是一整套特定的脑电波,这脑电波的提供者,是北虎部队一个王牌特种兵,他几年前不在人世了,但他这一生所学的搏击技巧和身手,已经全完通过脑电波的形式记录下来,留在这个芯片之中。而我作为芯片的载体,在某些情况下,芯片释放出来的脑电波会影响到我,甚至让我在某一段时间内掌握到一部分这位特种兵印在骨子里的格斗技巧。
我细品他这话,甚至反复消化了两遍。连带着,我也回想起昨晚的经历,铁驴之所以冒充抢匪,故意虐我,其实就是在品一品我在危难关头,会有什么表现。另外不得不说,昨晚的结果表明,我脑海中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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