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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胡子都被金蟾这话弄得很敏感,这也多多少少跟我俩“做贼心虚”的心理有关,就怕金蟾这家伙,冷不丁识破我俩的真实身份。
胡子立刻扭头盯着小肥,防止这小子突然动手啥的。
我倒是能强压下心头不安的情绪,继续淡定的看着金蟾,反问,“老哥说的不对劲,指的哪方面?”
金蟾指着这一堆钞票,接话说,“我看过警方的悬赏公告,你们抢的那辆运钞车是大型的,每次从金库出来,少说得运个五六百万,而且那运钞车送完钱还会转路去金店,车里也带着一定数量的金银首饰。你们俩只拿一百五十万过来让我洗钱,这数量也差的太多了?”
我听完这话,反倒跟吃了个定心丸一样,心说他指的不对劲原来是这个。
我立刻想到个理由,告诉他,我哥俩头次跟你合作,谁知道靠不靠谱?而且抢劫后,大部分钱当然都藏起来了,哪有拿那么多现金夜里瞎溜达的道理。
金蟾点点头,觉得我这解释也说得通。
他依旧对我俩抢劫的过程很感兴趣,又试着套我们话。我哪能听不出这里面的猫腻?
我和胡子来之前,花蝴蝶告诉我俩,这次见金蟾,就是要闹一闹、立个棍。按我理解,我和胡子最终目的是洗不上钱,反倒把金蟾折腾一顿。
我奔着这个想法去的,也不跟金蟾说那些用不着的。我摆摆手,一转话题说,“老哥,我俩抢劫的事,没必要搬出来说,你也别总问这问那的,另外我哥俩来这儿有一会儿了,你是不是该说说你洗钱的过程和规矩了?”
金蟾发现我有点不好说话,他只好打消之前的念头,又回答说,“这批黑钱在当地肯定花不出去,我会联系外地的同行,把这钱分别送到偏僻的城市,一点点流通出去,而这一过程,他娘的,时间又长,投入的精力也大,所以我要五成的回扣。”
换句话说,这一百五十万,洗完后,我和胡子只能得到一半。
金蟾顿了顿又说,“你们同意这回扣的话,咱就不墨迹了,立刻用验钞机点黑钱,至于洗后的干净钱款,你们可以提供一张银行卡号,一个钟头内,我保证给你们转账,或者开个支票,你们明后天自行到银行取。”
胡子听完最先忍不住冷笑,也不金蟾哥、金蟾哥的叫着了。他不客气的反问,“老兄,欺负我俩么?按我们知道的消息,你平时都要三成回扣,见到我俩,往死了抬价是不?”
我也觉得就事论事的看,这老爷子确实跟个吸血鬼似的。另外我也找到了能找茬的话题,想在回扣上面做文章。
金蟾倒是有他的理由,说他这人办事最地道,要是一般的黑钱,洗起来容易,三成回扣还算多要了,问题是我俩这是抢来的钱,比一般的黑钱还来路不正,洗钱方法也特殊,当然他要的就多了。
我和胡子都不懂道上的规矩,也不知道他们平时做交易时,都怎么讲价。我索性直接伸出两根手指,绷着脸告诉他,“甭扯用不着的,我最多接受两成回扣。”
小肥原本默默旁观,现在忍不住爆粗口,骂了句娘,说你俩当我们是乞丐么?拿这点钱就让我们担风险的帮你们折腾?
胡子指着小肥,说你嘴巴干净点。这么一弄,气氛倒是一下子紧张起来。
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我又盯着金蟾,想等他下一步的表态,甚至也时刻准备着针对这话题,再往狠了闹一闹。
金蟾摸出烟来,点了一根,吧嗒吧嗒抽上了。他脸上还没什么表情,都说相由心生,他这种反应,反倒让我猜不到他心中的想法。
我和胡子也不能一直干站着,我招呼胡子,那意思,既然谈不拢,咱哥俩早点撤吧。
我一边提防着金蟾和小肥,一边把背包撑开,跟胡子一起把黑钱往里装。我这是以进为退,逼金蟾再主动跟我们说啥。
金蟾倒是真沉得住气,趁空又对小肥使了几个眼色。我一直偷偷留意金蟾,他这举动,没逃过我的眼睛。但等我抬头看他时,他又立刻停止跟小肥“沟通”,绷着脸正视着我。
我发现自己遇到对手了,心说这金蟾绝对是个老奸巨猾的主儿。
等眼瞅着把最后一沓子钱装回背包时,金蟾突然哈哈笑了。这笑声听着很爽快,但我知道,这老爷子肯定没憋好屁。
金蟾问我俩,“二位,你们露个底,这次到底抢了多少钱?要是这笔钱都从我这‘跑货’的话,二成我可以考虑。”
我指着背包强调,“我们就洗这一百五万,只要现金,别说转账和开支票,我俩不认这东西,另外……”我盯着他,又问,“你反复打听我们抢劫的事,到底怎么个意思?”
我以为金蟾和小肥被我这么一说,又得沉下脸呢。但出奇的是,不仅金蟾,连小肥都没啥脾气。
金蟾拿出犹豫样,琢磨一番,最后拿出一咬牙的架势说,“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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