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和武警官是金童玉女,我们有必要只在沈越市待两天就捣乱你们的事么?”我还做了个数钱的动作,“你承诺过,我们帮武警官后,要给我们奖励呢,我们这种人,兜里没啥钱,更在乎的是这个。”
王中举面色稍缓。我打铁趁热的一转话题,继续说,“你说的红手链咋了?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武警官送我们到住所后,她还当我们面,对你赞不绝口呢。是不是,胡子哥?”
我最后看向胡子。
胡子压根不会满嘴跑火车,这时吱吱呜呜的。我摆手说,“算了算了,我知道那些话太肉麻,你说不出口。我来说吧。”
我故意模仿武悦的口气,把王中举夸了一番。
王中举是彻底眉开眼笑的,甚至被我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么一来,他也没脾气了,尤其刚才我还点了他一句,我和胡子做完任务了,他承诺的事,是不是该有所表示了?
王中举这就摸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五百块钱。
我盯着他钱包看,少说得有一千来块,我心说他就放这么点血,也太抠了吧。
他把五百块递过来,让我和胡子拿去买烟抽,但我故意不接,甚至露出难以开口的样子等着。
王中举稍一犹豫,又肉疼的掏了一百块出来。
我心说得了,这人格局就这么大了,说出的话挺敞亮,办的事却过于寒酸。
我收了这六百块钱,王中举也不跟我俩多聊了。他嘀咕一句,“到底是谁坏老子的好事呢?”之后带着狐疑的样子,他上车走了。
我俩目送那辆吉普远去,胡子讽刺的干笑了几嗓子,说王中举就是个傻狍子。
我对这六百块不在乎,而且胡子哥钱包里都空空如也的,一个老爷们怎么能兜里没钱?
我把这钱给他了。我也知道,十有八九他会拿这钱找小妹去。我就跟他说,“下次跟小妹办事的时候,能不能把王中举照片贴小妹脑门上,你就盯着王中举办事吧。”
胡子嘘了一声,说真那样的话,老子会萎靡的。
我俩回到君怡宾馆时,都快半夜了。我俩都想洗个澡。但我没先洗,怕自己正洗的时候,胡子闯进来非要一块。
他洗澡期间,我坐在椅子上吸着烟,也回想了今晚的经过。
那叫包子的,一定是龙哥的手下,后来投靠警方了。而这龙哥该是广溪市黑道上的一个大佬,被包子出卖,被警方抓了后,他的一些铁兄弟,想找出包子,给龙哥报仇。
警方呢,完全把我和胡子诓了,尤其我被折腾两天,乔装打扮一番,冒充的就是包子这个人。警方借着扫黄的名义,其实是想顺藤摸瓜的抓这些龙哥的余党,保护包子!
我觉得自己这猜测,八九不离十。也不得不承认,今晚我和胡子的经历够惊悚,换做包子本人来,弄不好此时早被砍得成残疾人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一个钟头后,我和胡子都睡下了,而且我俩睡得都挺沉,在这种警方下设的宾馆,也没啥让我们担心的地方。
但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间,我听到啪的一声响,是打火机的声音。我心说胡子烟瘾咋这么大呢?这都睡着了,他竟又爬起来吸烟。
我翻个身本想不理他。问题是烟味很快飘到我鼻中。
我被呛到了,伴随烟味越来越浓,我忍不住咳嗽一声,想跟胡子说,把烟掐了。
但这么顺带扭头一看,我看到胡子没吸烟,就躺在旁边的床上还睡着呢。
我一愣,心说不是他又会是谁?
我又四下一看。房间角落里蹲着一个人,他吸着烟,让烟头一红一红的。而且别看环境黑咕隆咚的,他肤色却很白很明显。
我哇一声,坐了起来,也猜到这人是谁了。
我们的房门上了反锁,他撬锁进来的可能性不大。我又看向窗户,估计十有八九他是爬进来的。
我再次被活死人古惑的身手震慑住了。
胡子被我这一声哇也弄醒了,他也误会了,抱怨说,“你吸个烟就算了,怎么神神鬼鬼,一惊一乍的呢?”
活死人忍不住哼了一声,念叨句,“胡子,你真笨的可以。”
胡子也哇了一声坐起来,甚至随手把灯打开了。在灯亮一瞬间,活死人跟个鬼魅一样,嗖的一下跑到胡子床边,又把灯关了。
他又一屁股坐在胡子的床上。胡子不想离古惑这么近,他这就要起身下床。
古惑突然怒了,一把拽住胡子,往回一拎。也没见他怎么使劲,胡子又滚回到床上了。
古惑冷冷的问,“怎么着?老子来了,你就这么不欢迎么?”
(九月九,今天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