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剧烈的白光帮我们拜托了野人的纠缠,白秋远捂着胸口向我跌跌撞撞的走过来,见我满嘴是血的躺在地上,半眯着眼睛动也不动,眼里全部是痛惜的神色,双膝跪在了我的身前,将我的上半身搂尽他的怀里,狠狠的拥着,伏在我的肩上浑身颤抖。
我的脸紧紧的帖在白秋远的肩部的衣服上,透过他身上并不是很厚的布料,我闻不见之前那种淡味的花香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烈到让我想吐的血腥味,还有他的胸膛紧紧的压着我胸口,很痛,痛的我咬牙倒吸了一口凉气,十指扣在了了白秋远的手臂上,孱弱的说道:
“别这样抱我,我很痛。”
白秋远立见我说了话,赶紧的将我的身体脱离了他的身胸口,慌忙的伸手抹干净我下巴上的血,激动的差点又将我往他怀里按进去,但是看我皱着的眉,才停止了他的行动,激动的将他的手指插入我的指间,与我五指相扣: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比什么都好。”白秋远说这话的时候,胸口一震,一口猩红色的血从他的唇里溢出来,白秋远怕这血会掉在我的身上,赶紧的转过身去吐了。
我转头看着那个个如神灵般的男人正将所有的野人向他吸引过去,或许他就是神,只有神才会散发出这么的大的灵气,只有神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遇见了危险,只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在这个任何灵力都会封锁的雪域高原,为什么这个人的灵力可以得到无尽的释放?
现在这种问题已经不是我想的,因为那些野人已经靠近了那个神圣的男人,只见这个男人用他的灵气将地上一个粗壮的野人给抬到半空中,然后伸出一只因为被白光照耀而显得洁白如凝雾的手,狠狠的像着野人的脖子里刺了进去!顿时,一阵凄厉的哀嚎声从他手里的野人口中刺耳的向我和白秋远涌过来,这种哀嚎,像是受了极大的痛苦,又带着声声的哭泣般的声音,听的我心里的某个地方慢慢的软了下去,可是那个圣洁的男人并没有因为野人发出这种声音而停止了他的动作,在他手里的这个野人不叫了之后,立马又提起了另外一个野人,又一阵这种痛苦的哀嚎灌进了我的耳朵,男人似乎很喜欢听这种尖利的惨叫声,面具的眼睛没看过别处一眼,只盯着手里的野人,面具上的鲜红色的红唇向上扬起,保持了一个极度鬼魅的笑容。
我直愣愣的看着这个完美犹如雕像般的男人,真的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就是被我刚才认为是无比圣洁如天神的男人,现在看起来,这个男人跟本就不像是天神,他是魔鬼。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逃,白秋远也看出了这男人的端倪,扶着我从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将我拥着,看着眼前那个又如恶鬼又如神使的男人,直到男人将最后一个野人从地上升起来,那双白净的手刚想伸进这最后的那个野人的脖子里时,我们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喊叫声:
“不能杀他1
这声音是杨倩的!
我惊讶的看着往身后转过去,看见杨倩惊慌的跑了过来:
“那个野人不能杀,他知道金龙藏在哪里,那个野人不能杀,杀了的话谁都找不到金龙了1
我立马想起杨倩在我进洞时和我说过她有找到金龙的线索了,这些野人,就是我们找到金龙的关键!
那个男人停下了自己手里的动作,看向了我们,将野人慢慢的放了下来,俯下眼睛看着我们最后将眼神放在了我和白秋远的身上,两个四边形狭长的面具眼眶里一片黑乎乎的暗色,看不清那个男人什么眼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看着我和把秋远,但是我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在这个男人注视我们的这会,我的身体在迅速的恢复,几乎是没有三分钟的时间,所有的痛都消除了!
我试着活动了下筋骨,全身都好了,心情好起来了些,想向着这个男人走过去,对他说谢谢他,但是刚在我的脚向前迈进了一两步,那个男人也不等我的话对他说出口,立即幻化成一道道白色的亮光,旋转着向着四周飞散了开去,光芒顿时就没了,留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了黑暗中,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走了之后,我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立马就空了,这种感觉,却真的比刚才浑身都是伤还要难过。
白秋远用绳索将那个没被杀死的野人用绳索捆起来,那个野人因该还没有成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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