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阴霾,看似简单的四个字,可真要做起来,其实并不容易。
我很庆幸,在我陷入反复的负面情绪时,身边能够有一群好兄弟默默的支持与鼓励,也正是因为他们,我才能尽快的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去面对今后的军营生活。
在经历过种种坎坷以后,生活也终于逐渐的趋于平淡,而这平淡中,却又有着许多不平淡的故事。
比如此时的我,我现在就体会到这不平淡的强烈气息有多麽的浓厚。
当我拉开一扇门以后,这气息令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甚至感觉到这气息很刺眼,令自己泪水横流……
“哎呀我的天,这屋里什么味?煤气罐漏了吗?”我捂着口鼻说道
躺在床上的老大瞟了我一眼,并没说话;他对面的营部通讯员赵晓帅也没说话,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
见这俩奇才如此模样,我感觉很头疼。其实我不想来这屋,尤其是看到地上两双脏到已经能立起来的袜子以后,我更不想在这屋里多待一分钟。
打赌我理解,可也要有个限度吧?十七天不洗脚,他们也能受得了?而且袜子都不换,搞的现在袜子跟靴子似的,鬼知道那两双袜子里有多少脚丫泥!
说句实在话,要不是指导员叫我进屋喊这俩小子出早操,我现在立马扭头就走。
“你俩别睡了,起床了!快快快,赶紧穿衣服出去集合出早操,所有人都等你俩呢!”
俩人听我喊出操,只是哼了一声,然后被子一蒙,谁也没理我。
我站那愣了半晌,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虽然我感觉这俩货令我很是恼火,可大家毕竟都是老兵排的同年兵,我也不好发作。
尤其是老大,我俩平时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就更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可这样也不是事儿啊,指导员让我喊他俩出操,我就这么灰溜溜回去跟指导员说这俩货没搭理我?那指导员非得批评我办事不利不可,而且这俩小子估计也没好果子吃。可是就这么杵在这,又完全没有什么意义。
就在我走也不是,待着也不是的时候,指导员从门外进来了。他进屋后的动作跟我差不多,也是捂着鼻子一阵眩晕,好一会才缓过来。
“刘东,这屋里什么味啊?”
我没回话,很无奈的指了指地上那两双站立着的袜子。
指导员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眉头一皱的说道:
“这是什么玩意,四只毒气弹吗?真特么服了!刘东,他俩这么回事儿,为什么不不起床出操?”
我苦笑着摇摇头,一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指导员看看我,转过头又看看躺在装睡的两个死冤家,一对眉毛皱的更紧了,嘴角还在很克制的抖动。
“两位大少爷,这都几点了,起床吧!”
按理说,指导员都发话了,怎么说也是比我说话有点分量吧?也确实是这么护士黑,这哥俩虽然谁也没动,但总算是有了反应。
可那反应也只是拉开被子看了看指导员,紧接着俩人又互望了一样,然后谁也没动。
见这俩哥们无动于衷,指导员开始恼火了,几步上前一把拉开老大的被子,怒气冲冲的训斥道:
“你们想干嘛?消极对抗训练吗?赶紧起床,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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