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璧人,望着她那布满泪痕的脸,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爱一个人,就要带给她快乐与幸福。而我却未给过她本该拥有的幸福,更未给过她什么这个青春年华本该有的快乐。
我所给她的,只是对往昔追忆的眼泪,以及另一次永失我爱的痛楚。
我想拂着她额前的秀发,轻声的说:傻瓜,怎么哭了?
然而我觉得这样做,并不能让她再次欢笑,更不能让她恢复曾经甜蜜的微笑。我呆呆的望着她良久,故作狐疑的说道:
“这是哪里?你是谁?”
她望着我的眼睛愣住了,好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站了起来,有些颤抖的对我说:
“你不认识我了?刘东,你怎么了?”
“刘东?刘东是谁?”我继续假装狐疑的说
“你你你失忆了?”
看着她瞪大的眼睛,我忍不住笑了。而这一刻,原本泪眼婆娑的孙静,也看懂了我这无良的玩笑,破涕为笑的扑在我身上用粉拳在我胸口轻敲。
当孙静的粉拳轻锤在我胸口时,我疼得一咧嘴,而她也瞬间想起了我胸口受伤的现状,惊得她赶忙起身,满怀歉意与焦急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高兴忘了。你没事儿吧?”
我轻笑了两声,摆摆手示意没事儿。
其实她那粉拳轻锤所带来的痛感并不强烈,相反,我觉得此时身体十分僵硬,可能是躺的久了,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疼。
我突然好想坐起身活动一下筋骨,更想将眼前的孙静拉到我的身旁,安慰一下她那因为不小心把我弄疼的糟糕心情。
可就在我刚要起身的一刻,我突然感觉右肋下有一个异物硌得我很难受。
我低头一看,在我胸部厚厚的绷带一侧,一根导管正插在我右肋下,还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淡红色的液体。
我很诧异,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总觉得这东西插在身上的感觉怪怪的,我有些想要用手去触碰那根导管,却让一旁的孙静拦下。
“你别碰那根引流管,千万别动!这是为你引出胸腔内积液用的,千万不能拔,会有生命危险”
说着说着,孙静发红的眼睛里,瞬间流出了眼泪,有些抽泣的说道:
“阿福,你伤的很重,胸骨骨折后刺破了肺叶,引起了血气胸,差一点命都没了!你知道吗,你昏迷的这5天了,病危通知书都下了两次,吓死我了,我真怕”
我看得出,这五天她对我伤势的焦急,也体会得到,她对失去我的恐惧。我暗暗的叹了口气,佯装做轻松的对她安慰道:
“没事儿,你看,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吗?再说了,有你这么个闭月羞花的大美女在,我又怎么舍得去死呢。呵呵”
孙静听到此言,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尖,有些破涕为笑的说道:“伤成这样了,嘴巴还这么甜,跟抹了蜜似的!”
见她刚才哭的梨花带雨的,我想起身为孙静擦去眼角的泪水,可刚一动,胸口却传来好了似撕裂般的疼痛,刚微起的上半身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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