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这种动物有一个特性,只要一觉得有什么事情无法摆平,它们就会把头埋进沙子里去逃避现实。
这会儿的我,就像一只鸵鸟,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我,头一低走了,不去想了,也想不明白。
走了几步,身后传来罗永琪的声音:“哥们,别胡思乱想了,做人要能瞎蒙就瞎蒙,生活尽量放轻松。”
我答应了一声,心里一阵苦笑。生活尽量放轻松?要说金庸老爷子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可这至理名言想要做到,却又是这样的难。
这就好像曾夫子在《论语》里所说的: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这道理谁都懂,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
我蔫头耷拉脑的回到了班里,看着几个没心没肺穷欢乐的战友,我开始羡慕了,无忧无虑的感觉真怀念啊。
“大赖,听说你小子尿血了?检查的咋样啊?没事儿吧?”范显贵拍着象棋说道
“呵呵....没事儿,检查了,大夫说小毛病,回去多喝点水就好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
范显贵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呵呵的笑着不说话。
我知道,班里这帮老兵油子,他们对我这套路肯定都明白,只是碍于平时处的都不错,不好意思直接点破罢了。
“显贵,听说了没?一排的那个小麻子,去医院把X皮割了!你们说说啊,这小子看着又瘦又小的,可够真狠的,为了泡个病号,也能豁的出去?”与范显贵一起下着棋的王辉说道
范显贵嗤笑了一声,一边挪动着棋子,一边说道:
“艹,不用想也明白,肯定是特么罗大混子教的。你说这大混子,也不教点好的,新兵都特么让他带坏了。大赖,你以后少跟他玩啊,咱班就属你有前途,跟他玩,都白瞎你这好苗子了!好好干,班副我看好你!”
没等我回话,金成泽在一旁揶揄道:
“诶呦……你们看看,我们显贵混上班副了,觉悟一下就上来了,这都给新同志做上思想工作了!咦?对了,他娘的谁去年割X皮来这?好像是........”
没等金成泽说完,范显贵就跟炸了毛似的站了起来,一把捂住金成泽的嘴,跟他扭成一团,一着急,操着陕西话笑骂道:
“你狗日差成色咧得?额咋要哈你个万货!呵呵……你嘎古,我背不住你咧?“
被压在地上的金成泽也不示弱,你骂的老子听不懂,老子骂的,也不能让你听懂了!这家伙嘿嘿笑着用朝鲜语回骂:
“哈哈哈......阿...西贝浪给....哈哈....范显贵,欧麻草薄基!”
这时,手里掐着象棋的王辉看着在地上滚成一团的两人,挠了挠脑袋向我问道:
“大赖,这俩傻X嘿嘿笑着说啥呢?你是北方人,你能听懂不?”
“范班长的我听不懂,估计不是啥好话。金班长这个我明白,他先是诅咒先人,然后是X他娘。”
王辉叹了口气,对地上俩人挺无语。估计他跟我想的差不多,觉得这俩货就是闲的!骂嘴仗玩,能骂到互相听不懂,而且还能骂的这么有兴致,这也是没谁了。
俩人在地上疯闹了一会儿就起来了,他俩一边拍了拍身上弄褶了的衣服,一边喘着粗气。
范显贵坐回椅子上先说道:
”诶丫我靠...累死老子了!小金子,你给老子听好了,那事儿不许提啊!“
金成泽点了点头,眼睛叽里咕噜乱转的退到门口,拉开门,一脸坏笑的看向范显贵。
我看着金成泽这个架势,我基本上就知道他要干嘛了!
此时范显贵也正看金成泽,他估计对这一幕也感觉有些熟悉。
忽然,范显贵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只见他站起来喊了一声:你娘的...
可还没等范显贵把后边的话说完,就听门口的金成泽一声如雷的大吼:
”范显贵,割X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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