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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追杀我们的魔鬼就像是穿着拘束衣的蛆,它们被游戏策划给限制了。
而现在并不是游戏阶段,游荡在森林里的它们可不需要带上拘束衣,他们的力量和攻击力肯定更加恐怖。”
第三名说完,强撑着从地上坐起,示意司空俊宇和自己赶紧离开。
是了,第三名还流着血的,两场游戏里所有人总共只和魔鬼呆了不足四个小时,鬼知道它们能不能闻到血腥味?
两人走着,就来到了之前躲过的酒店。
和第一次游戏一样,司空俊宇在各个房间里翻翻找找起来,不过只找到了一把小刀和一根长度和粗细合适的木棍,没有他想象中的遍地盒子。
于是他又带着第三名缩进了最初待过的那个房间,然后将房门堵了起来。
做完这些以后,司空俊宇尝试将一些散碎的木条收集起来钻木取火。
按照自己知道的方法,司空俊宇重复钻了几次,居然成功地升起了火。
“原来在游戏世界,也能生起火啊?”司空俊宇喃喃道。
他更绝望了,现在一切的证据都在表明他们玩的根本不是游戏。
是了,自己早该想到,既然游戏里的技能卡片都能在现实世界中使用,自己为什么还要将其错认为是一个游戏?
失落地他顿坐在地上,围着篝火,开始削自己手上的木棍,试图将其削尖成一把木矛。
而第三名似乎看出了司空俊宇的失落,为了不被司空俊宇抛弃,他也挨着司空俊宇身旁坐了下来。
“诶,你说,这游戏它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如果它是真的,那么它那个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岂不是拿到就爽了?
当然,哥们这次托你的福,我如果能够活到第三阶段的游戏,我只要杀了那个臭傻逼就行了,冠军的奖励我肯定让给……”
第三名的话还没说完,司空俊宇的手一刺一收,第三名的脖子上就没入了一根木矛。
刺破了动脉,鲜血很快就涌入到了喉咙中,但是第三名已经不觉得堵了,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司空俊宇发出赫赫的声音。
他用手指指着司空俊宇,似乎在说:“没有我,你怎么离开这里?”
“很简单,我用你的卡片不就是了?”司空俊宇面无表情地抽出了木矛,看着第三名的脖子喷射出三米高的血柱大出血,光幕中第三名的血量光速归零,最终气绝而死。
等到第三名死后,化作一团黑气。
司空俊宇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卡盘,将收纳卡槽中的卡片捡起插入到自己的卡盘当中。
做完这些,他才看向自己满是血迹的左手。
这不是第三名的血,而是他司空俊宇的。
杀心是在一开始就起的,但是司空俊宇刚才用在酒店找到的刀和木矛都测试过了后,才真正地付诸行动。
当他用小刀和木矛刺破了自己的身体,发现血量都下降后,他这才暴起将削好的木矛插入了第三名的脖子。
快准狠,完全凸显了游戏领域大神的狠辣决绝。
“对不起,我也不想死。我的生命,不能在这里结束,我必须取得游戏的胜利。”司空俊宇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地面,双眸无神地说道。
从他确定了游戏根本不是游戏以后,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游戏固然很刺激,但是他还想要留着生命去享受更加刺激的未来,他的生命不能也不该在这里结束。
所以,去偷去抢,去骗去杀,他告诉自己一定要获得游戏的胜利。
从卡槽中抽出那张通道门,用灵感激活卡片后,司空俊宇面前出现了一个波动的镜面。
他发现自己居然可以选择自己从哪个镜面出去,只需要自己能够在脑海中完全浮现出那个镜面视角下的空间,他就能跨过那个镜面来到对应的现实世界。
只是这种尝试非常地耗费精神,只是不选择,他就感觉自己头痛欲裂,于是以最快速度选择了自己家里的空间,一脚跨过去。
回到家后,司空俊宇以最快速度将自己家里的所有门窗反锁,随后将镜子和洗漱台面都遮盖住,这才整个人连鞋子都没脱倒在了床上闷头就睡。
做这些时,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身体要怎么动才能达成这样的效果,纯粹是靠身体记忆完成了这些动作。
而在司空俊宇陷入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深沉睡眠时,尽管他已经尽可能地遮挡镜面了,但还是有一个透明的杯子被他遗漏。
在那混沌黑暗的空间中,男人正靠坐在沙发上,此时他面前的已经不是由一万台显像管电视堆成的幕墙,而是一台一层楼高的单独电视,正播放着司空俊宇沉睡的画面。
嗒嗒嗒……
高跟鞋的声音从男人身后的混沌中传来,朱红穿着一身就差开到腰的高叉旗袍坐到了男人身旁。
她一手揽住男人的肩膀,将整个人都挤进了男人的怀里。
“这就是你看好的代行者吗?他好像还没有激活你送给他的打赏道具。
另外几个家伙看好的玩家,都已经激活了属于他们的打赏道具,现在正在重新构建自己的战斗体系。
看样子下一场游戏,你的代行者可要吃苦头了。”
男人不耐烦地将脖子上的手推开,然后推着朱红的肩膀将其推离自己以及沙发。
“我怎么觉得我的代行者,他现在强的可怕?
放心吧,他会进入最后的决战的。
倒是你,你们要催生的圣杯,看进度现在好像才一成不到,一星期一次游戏的话,得等到猴年马月?”
“圣杯不是关键,孕育圣杯的容器才是关键。她现在的觉醒程度还不够,进度自然跟不上。
不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运营方觉得这次游戏的进度实在太慢,决定下次就是圣杯争夺战一周目的决战。
我很期待你选择的代行者,他在决战中的表现。”
朱红说完,下一瞬就消失不见。
男人没有理会朱红的消失,从桌上端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继续端详着司空俊宇的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