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路并州,奇袭凉州的话,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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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关联军大营,韩馥中军大帐。
韩馥正召集潘凤、高览、张颌、沮授、辛评、等人议事,太尉杨彪传旨晋封韩馥为冀州刺史,明眼人都知道此圣旨不过是经董卓之手,与天子毫无关系,然而董卓也罢、天子也罢,只要有好处,谁还在乎呢。
谋士辛评道:“主公,在下建议还是留在虎牢关,早日攻下洛阳为好!”
“什么!”韩馥蹙眉道,“留在虎牢?仲治之意本将不应取冀州?”
“太尉早已传旨晋封主公为冀州刺史,如何不取?”辛评道,“然眼下的头等大事却是攻打董卓!早日将天子从董贼手中救出来,主公的利益才能得到最大化!”
“主公,授以为仲治先生所言极为有理。”沮授点头道,“所谓名不正二言不顺,此圣旨终非是天子亲下,有矫诏嫌疑。如若攻下洛阳,主公亲自向天子讨封冀州刺史,如此岂不是名正言顺?”
韩馥沉思半晌,点头道:“也罢,既然如此,那就依你二人之言,明日本将就去盟主大营。张颌何在?”
张郃猛地挺直了身躯,应道:“末将在。”
韩馥道:“率五千轻骑前往冀州,率先查看情况,然后向本将回报。”
张郃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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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袁绍中军大帐。
袁绍斜靠在软垫之上,眉宇间一片阴沉之色,大帐中央一个大火塘正散发着暖意,即使外面寒冬腊月、狂风呼啸,帐内却是热意盎然。
联军与董卓对峙时日已久,眼看的联军众志成城,逼近虎牢,却不想董卓一纸诏令就使得联军顷刻间貌合神离,更是被镇守虎牢的张辽生生逼得后撤三十余里下寨。
然此却不是袁绍的心病,他袁绍无论是人脉、出身均是高于众人,然所有人当中唯独他袁绍的官职最低,仅仅得一个渤海太守,而韩馥不过是袁家的门生故吏,却被晋封冀州刺史。虽说这不过是矫诏,然还是那句话,如今谁还管他是不是矫诏呢?
“呼~”
风声响起处,厚厚的帐帘已被掀起,透骨的寒风吹进帐中,袁绍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待看清来人时,慌忙起身相迎。来着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谯郡太守曹操。
“孟德来了,快快入座!来人,上热汤。”袁绍一边已经曹操入帐,一边吩咐亲兵奉上热汤。
袁绍沉声道:“孟德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要事情?”
“唉~”
曹操深深叹了一口气,恰有亲兵送上热汤,端起来缓缓饮上一口,驱散身上的寒意,方道,“如今我联军大军虽聚于此处,却与分奔离析无异也。董卓当真不可小觑也。”
“孟德所言甚是。”袁绍深以为然道,“此正是本盟主心忧之事也。如此耗下去,消耗的粮草岂能以万计?”
曹操道:“本初,操来此正是为此事。”
“哦?”袁绍心中一动,急声道,“孟德可有妙计?”
“非是妙计,不过是下策罢了。”曹操摇头道,“以操观之,如今联军貌合神离,想要攻下洛阳,消灭董卓难!不过操以为若得一人相助,破董卓易如反掌!”
袁绍粗眉紧蹙,沉声道:“孟德所言何人?”
曹操细小的眼睛中掠过一道精光,凝神道:“黄巾张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