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此也识不得此阵势!本将曾与黄巾贼首张角对峙,却从未见过此物,想必是那贼将张宝所发明,张宝此人果然是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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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可能?”邹丹两眼圆睁,像见了鬼一样大叫起来,“这群贼寇手中到底是何物?竟然视我两万弓弩手为无物?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公孙瓒眸子里掠过一丝浓浓的阴霾,握住点钢枪的手背上布满了狰狞的鳞甲,回头望向田豫。
“贼寇果然不可小觑。“田豫脸色阴沉,低声说道,“将军,弓弩手怕是没用了,还是速速下令弓弩手撤退,准备短兵相见吧。否则一旦敌军冲上来,这些弓弩手反而成了累赘!”
公孙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点钢枪超虚空一指,顿时传令兵凄厉的狼嗥声响彻天际~
“所有弓弩手后退,重甲步兵准备~”
“所有弓弩手撤退,重甲步兵准备~”
“咔咔咔~”
传令兵凄厉的嘶声响起之际,两万弓弩手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的撤向军镇后方,神情冷漠的重甲步兵无一丝表情,冰冷的目光直视着前方滚滚而来的铁甲洪流~
“轰!”
在付出了有数的伤亡之后,汹涌而前的黄巾军就像汹涌的巨浪,恶狠狠地撞上了官军的枪阵,顷刻间两只方阵如同洪荒中的巨兽一般,在此一刻狠狠的撞击在一起。前排的前排的黄巾军以自己的尸体硬生生撞开了后续部队前进的道路,数千的黄巾将士将士在瞬间死于非命。
这就是战争,惨烈的战争,人命在这里不过是个毫无意义的数字,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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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县太守府,自刘虞被张宝击溃以后,在鲜于辅等人的掩护下,夺命而逃,后再沿途收拢残兵,一路返回蓟县,当最后得知仅仅只剩下数千的幽州兵时,刘虞悲愤异常,躲在蓟县暗暗的****着伤口~
“主公~主公~”
房外传来阎柔急促的声音,正在与田畴议事的刘虞霍然起身,片刻之间阎柔的身影船舷在府内,刘虞望向阎柔的目光有些焦急,语气急促的问道:“伯正你来了,情况如何?”
阎柔道:“主公,大将军正与贼军正面对决,命我等率领幽州兵以及~以及乌丸骑兵攻击黄巾贼军侧翼~”
“出动乌丸骑兵?”
刘虞表情有些颓然,呐呐道:“最终还是要出动这群乌丸骑兵吗?大将军难道不知道异族多是狼子野心,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吗?”
其实不怪刘虞如此想,乌丸乃是天生的骑兵,骑术以及骑射之术,当世无人能及,然其生性残忍,视人命如草芥,尤其随着大汉朝的逐渐衰落,汉人如今在这群野蛮之徒的眼中不过是随意屠杀的畜生~
当年刘虞之身来到幽州,亲眼看见这群野蛮人对汉人的血腥屠杀,对汉人女性生生的***致死~
如今却要与其合作,即使刘虞深恨张宝,他也亦从未想过与这群野蛮人合作,他清晰的明白张宝即使是贼寇,同时他也是汉人,绝对不会视汉人如畜生~
然而如今大将军却要~
“主公,军令不可违~”
田畴轻轻的劝慰道,“下官明白主公心中所想。然大将军早已有言在先,七禁令五十四斩摆在眼前,此事已经由不得主公了~”
“唉~罢了罢了~”
刘虞颓然的摆摆手,呐呐:“此战过后,即使剿灭了黄巾贼寇,我刘虞也必成为历史的罪人~须知一旦开了边防他们进来容易,送走却难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