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心里的紧张总算消散了些,“应该没有骨折,只是跌伤。我试试看能不能走动。”
谢东哥见她执意要起,哼哼了两声,方伸出手臂,“你太任性了。”
意思是让她扶他手臂起身。
宋悦意嘴角勾了勾,“我口渴,急着出去喝水。”
她只是扶着洞壁慢慢站起,谢东哥瞪着她,却又实在不忍她娇弱的身子再受苦,将夜明珠放在地上,如变戏法般摸出了一个鲜艳欲滴的桃子。
宋悦意眼睛一亮,“之前不是每人一个都吃了么,为何还有?”
那山壁上的桃子确实与普通的不同,不仅结果得早,还皮薄汁多,又香又甜,当时大家吃过后都还意犹未尽。
“山人自有妙法。”谢东哥得意一笑,把桃子放到她手里。
直到宋悦意将一个桃子吃得只剩皮骨,在洞内左探右探的谢东哥才停了下来,他盘膝坐到宋悦意几步开外的地方,正色道:“宋悦意,你觉得我怎样才能把你救出去?”
宋悦意抬头望着夜明珠都照不到的黑洞洞的地方,“若是太难,你上去换我大哥来。”
谢东哥瞪着她,露出幽怨之色,“你以为我会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这里刚死了条雌蛇,雄蛇必在附近,你不怕它报复你?”
宋悦意心里发怵。
谢东哥的声音再次响起,“唯一的办法,只有我背着你,先攀爬一段,中间有之前垂下的绳索,我再拉着绳索一同出去。”
被一个男人背着……这个场景宋悦意想都不敢想。
“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亦知道女子除了丈夫,不得与旁的男子有肌肤之亲。可是如果我愿意娶你呢?”
直至此刻,谢东哥仍在强行压抑按捺着胸臆间快要如火山般喷涌而出的情意,一瞬不瞬地盯视着女子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的脸。
宋悦意惊得如被蛇咬了一口般,羞恼万分,“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宋悦意,我只是喜欢你。从在谢家第一次见你时,我就喜欢上了你。”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异常坚定,宋悦意莹白的脸颊胀红得快要滴血,根本不敢看他热辣似火的眼晴,就知道这厮安份得不正常,原来是在憋这等坏心思。
她羞愤道:“虽然是你帮我退了婚,可是这个是我们之间达成的协议。你有必要过后还要这般羞辱于我么?”
“宋悦意,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等不堪之人?”
宋悦意咬唇,没有出声。
谢东哥难得一脸认真,“我不愿看到你因之前的婚约受累,更不愿看到你青灯古佛过一辈子。之前与你大哥商议过,我还说等你回上京缓过来了再对你说。可是现在等不了,我必须马上把你救出去。”
宋悦意实在震惊得不知该如何接口。
谢东哥见还不能说服,一双明亮的眼睛明显黯淡了下去,却仍在笑,“宋悦意,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你在上京救下的那个被人毒哑得不能动弹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