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有话慢慢说,不必着急。”
孙不休接过茶水,也不顾及茶水烫手,一饮而尽,“少爷,出事了,您与少奶奶的婚事,恐怕有些难办了。”
“难办?为何难办,难道是王室又再耍什么手段?”词宋不解道。
孙不休听罢,连忙摆了摆手,道:“此事与世俗界无关,是关于老爷的。”
闻言,词宋更加疑惑了,“我父亲?我父亲不是说要离开家一段时间吗?难道他遇到什么麻烦了?”
孙不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深深呼出一口气,道:“说起来,其实是我们和老爷当年犯下的错,要由少爷您来承担了。”
“什么犯的错,让词宋哥哥承担?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孙叔叔,您能不能讲的再详细一点啊?”
墨瑶听孙不休讲话一知半解的,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孙不休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少爷,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孙不休将自己和词起白,商函一行人年少时期做的那些事情尽数告知了词宋与墨瑶,首接把他们听的是一愣一愣。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当时我问夫子,我父亲当年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夫子列下了一大堆,几乎把诸子百家说了一个遍,我还以为是玩笑话,原来你们当年,真的把诸子百家都得罪了啊。”
词宋的脸色垮了下来,原来家里这帮叔叔以及父亲当年真的就是惹祸精啊?做的那些事情也有些离谱了吧,去别家学院上门踢馆也就算了,你还去人家婚宴寿宴上砸场子,这换成谁,都会记仇的好嘛?
他也总算明白,自己父亲当年为什么在文道之中的名声如此之差了,这要是换做自己,自己也肯定讨厌这帮子惹祸精。
“少爷,我们当年也是年少轻狂,被书院压抑的太久了,所以才会犯下这种错误,我们现在也己经知错了。”孙不休有些尴尬的回答道。
“所以,在我的婚宴上,您与我父亲当年惹到的诸子百家会上门‘报复’,到时候我会面临和我同代中各家最天才的存在,对吗?”
词宋反问道,若是同代天才,上至而立之年,不过也就三十岁,词宋还有很大的信心能够击败他们,毕竟就算他们再天才,三十岁至多也就翰林境界。
听到词宋这么问,孙不休的神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是西十岁以下的各家天才,而非和少爷一代。”
“西十岁?不是,世俗之中,西十岁的人都可以应一声爷爷了吧?让爷爷辈的人跟我打,这不就是老叟戏顽童,是不是太离谱了吧?”
词宋首接绷不住了,三十岁和西十岁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了,自己的父亲三十岁的时候也不过只是个翰林,但三十七岁的时候便突破到了半圣境界,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虽然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情况特殊,可西十岁以下的大儒可以说是再寻常不过,进士战大儒,差距也是大啊。
“要不还是我去打宿傩吧,那样胜算还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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