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颜正身边的孟箬感叹道。
“若是以前,他或许还会跟别人讲讲道理,但参加天人之战前,词宋被石月,商函他们几个疯狂灌输了一些莫名奇妙的观点,词宋现在,可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
颜正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孟箬,让孟箬查看。
孟箬接过信件,简单地通读了一遍,读到一半时,她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小子的性子果然跟年轻时候的你,还有词大哥一样,仅仅因一句口舌便会大开杀戒。”
“那是词起白,我可不这样。”颜正连忙撇清关系。
“是吗?我记得当时有人骂了你一句‘颜不正’就差点被你活活打死,哎呦,具体是谁想不起来了,毕竟己经过了好几十年了。”孟箬打趣颜正道。
“我之名,乃父母所赐,岂能让他人辱晦?”颜正一本正经道。
“那词宋将辱骂他父亲之人斩首,本质上和你当年行事准则别无二致。”
孟箬放下信件,微微叹了口气,道:“有时候我都有些后悔,后悔当时支持你,让你放弃若词与词宋的婚事。”
“这天下人总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不可定,但我颜正偏偏就要做与天下人相反的事情。孩子们的婚事,应该让他们自己选择。”
颜正站起身,转头向着窗外看去,“既然词宋无意与若词结缘,就算我们强留这段婚事,未来也只会是劳燕分飞,不如现在便放手,免得日后再生祸端。”
“是啊,我和你一样,有愧于她。若非我当年执意要定下这门婚事,或许若词与词宋之间,会成为极好的玩伴,一切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孟箬站起身,来到颜正身边,轻声说道。
“也许吧。”
颜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询问道:“对了箬儿,仲怆他们如今怎么样了?”
“仲怆以及子路书院的那帮孩子,表现的都很不错,或许是子路书院的学规实在是太过严苛,他们一开始都有些不适应,表现得也有些格格不入,但在这半年的时间,他们也都适应了,尤其是仲怆这个孩子,他之前说,想要一首留在我们颜圣书院。”
孟箬笑着说明了子路书院学子们的情况。
“仲怆这个孩子,和他父亲一样,本性其实并不坏,但都因为各种外部原因,导致他们走上了另一条路。当年困扰仲博的,是他的文道天赋;而今困扰仲怆的,同样也是天赋。”颜正分析道。
闻言,孟箬深深呼出一口气,感叹道:“仲怆这孩子的天赋可比仲博当年不知要好上多少,否则也不可能被子路亚圣认可,得到其传承。只是他拿自己和小夜相比,二人之间,确实有着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对了,这段时间,我一首见到将军府的那个道士来找你,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孟箬好奇的询问道。
“那个道士名为庄涯,曾经是道家庄圣一脉最杰出的天才,卜算之术更是一绝。这段时间他来找我,是因为他算到了一个极为稀奇的卦象,想要让我帮他验证。”颜正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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