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之法也,触犯者受罚。”商无量将法家的基本理解说出了口。
“理解没有错误,但还有些偏差。”韩先生笑着说道:“法家讲究法治,法取之于公,但公平公正的前提是需要牺牲掉一些自由,没有自由谓之法制。刑者,天下公共惩罚之法也,触犯者受罚,这句话倒是没有错误,但更应强调,刑当罚罪,而不是罚罪当刑。”
“学生愚钝。”商无量虚心请教道。
韩先生则是微微叹了口气,道:“前段时间那个来自大梁的青年,修为虽不如你,但在与之交流中,我发现他之于法的理解较你更胜一筹,且极为虚心,是从心底认同法家之学,这对于一个以儒学六艺御之道的一名儒家学子而言,是极为可贵的。”
“你身为我法家这一代领军之人,等你未来进入天关之中,还需要你守护身后的千名学子,你肩上的担子很重,老夫希望你未来能够撑住。”
“学生谨听老师教诲。”商无量行礼道。
言毕,前那名禀报的弟子跑了回来,“老师,师兄,他们来了。”
“嗯,带他们去静室吧。”韩先生吩咐了一声。
“是。”
那名弟子点头,转身离开。
商无量则是起身,搀扶着韩先生,朝着学院后院的静室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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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还真别说,这韩圣学院还挺气派的,和颜圣书院比根本差不了多少。”
“那是自然,韩圣书院乃是由韩国王室在背后
支持,虽然曾被打压,但韩圣书院的影响力依旧,这韩圣书院历年来,还是有几名极为优秀的学子的,他们在天关中都有不错的表现。”
“韩圣书院的学子也要进入天关啊?”
“那是自然,不过韩圣书院与五大学院不同,是否前往天关纯属自愿,也有很多法家学子选择留在韩国,为王室效力。”
“这样啊。”
说话之人正是词宋与宁平安,二人刚刚被一名弟子带进书院,领到了这静室之中。
这静室其实就是一间房间,极为简单,除了桌椅之外,再无其他的摆设,整个房间之中倒也有三人宽敞,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高山流水,这是一幅水墨画,十分写意,这幅画悬挂于墙壁之上,给人一种高远之气。
“两位还请等待,我院的韩先生与大师兄正在前来的路上。”一名法家弟子对词宋与宁平安拱手行礼道。
听到“大师兄”这三个字后,词宋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的大师兄,是不是商无量啊?”
“正是商师兄,这位师弟难道与我师兄认识?”那名弟子好奇道。
“见过几面,并不熟。”
词宋笑着回了一句,紧接着给宁平安倒上一杯茶。
很快,商无量便搀扶着韩先生从门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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