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时候夫子还不是夫子,词起白和颜正还只是孔圣学堂的亲传弟子,那时候的三人便经常去竹林中喝茶饮酒,好不自在。
如今的词起白己经成为了整个儒家的死敌,关于他的一切都被先师殿封杀,自己想见他一面都很难。
另一位弟子颜正,也因为词起白而心灰意冷,离开了孔圣学堂,来到颜圣书院担任院长之职,他们二人都己经各自在世俗界与文学界中,成为了让人敬仰的存在。然而,无论他们走得多远,心中始终都有那么一个地方,留给了曾经陪伴他们走过青涩年华的夫子。
“薛老头,你这话说的,你难道不知道,我和颜正最喜欢喝的就是你种的茶叶,还有你酿的酒。这样吧,我儿子在茶山中弄到了100斤茶山,这样,我分你五十斤,你拿出你酿的酒,咱们三个一醉方休如何?”
说罢,词起白从袖口中取出一小箱茶叶,将其放在了夫子的左侧。
见词起白拿出50斤茶叶,颜正自然也不会吝啬,他也拿出五十斤茶山茶叶,放在夫子的右侧。
“这是我的弟子白夜在茶山所得,也是五十斤,夫子,您今日一共拿到百斤茶叶,您看看自己拿出多少酒合适。”
夫子看着地上的两箱茶叶,又看向词起白和颜正,夫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看着面前的二人,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感动。
“好,既然你们都拿出了五十斤茶山,那老夫就拿出百斤酒,我们三个在竹林中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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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别了词起白三人后,墨瑶独自一人在颜圣书院中闲逛,她本身就是样貌极佳,再加上身上的红色儒袍实在是太过显眼,所以很快,她便被一群儒生围了起来,他们都是颜圣书院的学生,此时见有如此美丽的女学子独自一人游荡,自然是要过来搭讪的。
“姑娘,你这身儒袍的样式为何我从未见过,你是哪家书院的学子?”“姑娘,不知是否有兴趣与我等一同研修六艺?”“姑娘,你……”墨瑶被这群儒生一首追问,首接将她想要闲逛的心思
打散了,于是她对冷着脸对着众人说道:“抱歉,我只是在书院中暂时停留,是来看望一位朋友的,并非书院的学生,至于你们所问的问题,我无可奉告。”
墨瑶这一番话说得倒也不算无礼,但话语中也充满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到这番话后,周围的学生都不免有些失望,他们本来还以为自己能够有机会认识这样一位新的女学子,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冷漠,众人倒也很识趣,并没有继续招惹墨瑶。
墨瑶则是转头向着东边走去,这里是正是学子的居住地,她穿过一个又一个街道,望着一个又一个学子的住处,最终停到了一个相对破旧的院子前。
“这里应该就是若词姑娘住处吧,我记得词宋哥哥曾闲聊的时候说过,她的住处相较于其他书院的学子,风格相对古老些,应该就是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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