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梨坚持不让清梦进去,没办法,清梦只好焦急的等在帐外。
"兄长,你说季梨不会伤口很严重,就是怕我担心才不让我进去吧?"季梨越是推辞,清梦心里就越是担心。
承意摸摸她的头,"不会的,季梨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真是很严重的话,他还能一路跟咱们谈笑风生吗?"
兄长的话并没有消除清梦心中的担忧,她担心季梨是一直强撑着,忍着伤痛不说,这样才是最令清梦害怕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季梨还是没出来。好几次清梦要冲进去都被承意拦了下来,"梦儿,这么多人看着,你进去真的不合适。再等等吧,你要是真的不放心,那我进去看看好了。"
承意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娄大夫从里面出来了,手里还拿着带着血的绷带,走过来对承意说:"将军,老夫都没见过这么能忍的人,伤口都在发炎了,还能一声不吭。"
"什么?严重吗大夫?"清梦拨开承意,急切的问:"娄大夫你看好了吗?季梨肩膀会不会留下疤?"
娄大夫微微一笑,"小姑娘别着急,王爷年轻,加上用药及时,情况还是比较好的,就是伤口的炎症有些棘手,不过好在老夫有些对症的药,只要每日按时换药即可。"
"那就好,娄大夫把药交给我吧,以后换药的事就不麻烦您了。除了涂在伤口上的没有口服的药吗?"清梦问道。
"口服的药单在这里。"娄大夫递给清梦一张纸,"找人按着单子上去抓药,熬两个时辰每日饭后三次服用即可。"
清梦连忙接了过来,一顿点头哈腰,"好的娄大夫,辛苦您了,日后若是出现了什么情况,还需要再劳烦您走一趟了。"
"无事无事,这是行医之人的本职,算不得劳烦。"娄大夫摆摆手,"姑娘不必在意,医者仁心,能够看到病人好我们也是欣慰的。"
送走娄大夫后,清梦快步走到了季梨在的帐篷。气呼呼的掀开帘子,把正在穿衣服的季梨吓了一跳,连忙穿上外套问道:"怎么了吗清梦?"
"我没什么,倒是你,为什么瞒了我这么久?"清梦坐到季梨的身边,"你伤口不舒服为什么不说呢?"
季梨把清梦散下的头发撩到耳后,温柔的说:"我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的,可能天气太热伤口才会发炎。这不,让娄大夫看了看,又重新包扎了一下,现在好多了。"
清梦一直觉得是自己没有给季梨照顾好,心里很难过,忍不住扑到季梨的怀里,"我不是生你的气,我再生自己的气。我和你待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发现你伤口不舒服,是我太大意了。"
趴久了又害怕压着季梨的伤口,清梦又坐了起来,看向季梨的眼睛,"你明知道我担心你,就更不能隐瞒我。你要答应我,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季梨淡然一笑,轻轻把清梦揽进怀里,轻声说:"我知道了清梦,这样的事情也再不会发生了。"
"我们是爱人,是最亲密的人。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发生了什么意外情况不告诉你,你会担心,会紧张吗?"清梦闷声说。
"再不会了,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也保证我也不再受伤了。"季梨轻轻抚摸着清梦的秀发,喃喃的说,"只是刀枪无眼,如有意外,我"
清梦连忙捂住季梨的嘴,"这些不吉利的话不要随便说。"清梦原本不是迷信的人,只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迷信一波。
"好啦,清梦你最近真的越来越啰嗦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不喜欢了。"季梨捏了捏清梦的鼻尖,亲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