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眼中它怕是和白日的小青一样恐怖吧。”
听到此处,慕长欢便也知道了,这也是玉家的本事。
这些是他们特别的本事,听说除了这些,他们还擅长用毒,用蛊用术来控制人心。
“旁门左道,并非我大燕正统,若本宫引了你入宫,岂不是让天下人说本宫任用邪术?”
玉星元脸色凝重,他自知玉家虽然本领高强,但因为所用之法在世人眼中多为旁门左道,所以这些年不受尊重,他之所以要成为慕长欢的裙下之臣就是希望在她这儿得到认可,弘扬家学。
“他人说这是旁门左道,星元认了,可是公主你这般复生之人,难道也会如此认为?”
听到玉星元的话,慕长欢顿时神色一紧,他忽然就提起了自己是复生之人。
他如何看出来的?
难道是探神术?
复生之事太过玄妙,若是让有心人得知,只怕不会与她而言也是一场浩劫。
“玉星元,你在胡说八道,本宫砍了你的脑袋。”
玉星元笑了声,“公主,只有复生之人才能学探神之法,星元与公主一样。知道家族之祸,趋吉避凶。”
这四个字,惹得慕长欢浑身发紧,可看他的眼神却又无法断定他到底是试探还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玉家难不成还掌握这复生之法?”
玉星元不吭声,只是笑道:“公主,玉家并非旁门左道,只是并未受到承认罢了,若得到您的支持,玉家会成为大燕正统。今次公主寻找圣婴之事,星元一定会立下大功,到了那时候,还望公主垂怜玉家。”
唐景瑜特意让他们来找什么巫医,原来是他们之间早有筹谋,只怕玉星元救她性命也是商量好的招数,唯一的意外便是慕长欢也是复生之人,害得玉星元很多法术没法对慕长欢使用,这才引出今夜这般恳谈。
唐景瑜,唐家算计到慕长欢的头上来了。
“若本宫要你们对付唐家,你有几分把我?”
这一句话让玉星元有些意外,他知道慕长欢怕是知道唐景瑜帮忙的事情,拧着眉头,诚恳说道:“唐家无力解决邙山之事,侧卧之榻岂能容忍,求我们是无奈之举,我们说是世交,可他们自诩正统瞧不上玉家多年,否则也不会将我们扔在此处不管,公主若觉得他们碍眼,玉家愿意倾尽全族之力,助公主达成心愿。”
慕长欢略微有些满意,此刻地她并不像让对方觉得跟着她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她现在很生气,人家的谋臣能臣都是拿了投名状,或者是拿了金银宝物来求见,找她来的都是什么?
不是跟她玩个相亲,色诱,就是来个下马威。
她可是堂堂燕国公主,心中不忿啊。
“那就等你做到了再谈。”说完慕长欢便是盖上了茶盖,玉星元知道了慕长欢这才离开。
等他走后,慕长欢心中才是越发的紧张起来。
玉家的能耐未免她让她不安了。
自己可不敢在随意进入那种挣脱不开的情况了。而且他说的复生之事,也不像是信口胡诌,玉家让她很在意。
砰砰!
玉星元刚走了,又有人敲门。
慕长欢有些心烦,这一晚,怕是这些家伙都不想让她安生了。
“谁?”
沈故渊低声说道:“长夜漫漫,听闻邙山夜景很美,今夜星月璀璨,公主可愿意出来一赏?”
是他来了?
“右相大人,风花雪月与您可不相配。”慕长欢开了一个门缝,只是从那一条缝隙看了看外面的月色,如今天真的很冷了。只是稍微打开一条缝便感觉到这邙山的酷寒。
眼看着雪花顺着窗子飘了进来,慕长欢伸出手一根手指,眼看着雪白的花落在了指尖上,过了一会儿才融化掉。
“下雪了!”
慕长欢感慨了一句,倒是对出去看看星月有些兴趣了,只是她说起雪,竟是忽的想起来一件事情,“蛇该是冬眠的吧。”
这话一出,沈故渊也是微微眯起了眼睛,慕长欢拉开门往小青缩在的拿出屋舍走去,才走了一半就看到玉星元正在给小青的房间里添柴火。
这邙山之内竟然连个丫头都没有,看他的样子也像个少爷,竟然连劈柴这样的事情都是自己亲自去做。
“蛇该冬眠。”
沈故渊在他的背后忽然说了句,玉星元这才转头说道:“本该如此,但邙山内有一处湿地,常年气候温润,因为我还需要小青清除鼠患,这才用这样的办法不让他冬眠,他是我的铠甲和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