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皇压根不想传位给他们其中任何一个,若是真是贤德爱民倒还好,又有功绩,立储又如何,可偏偏哪个提出来都有那么些见不得人的破事。
贤德爱民?他们可没有过,哪个不是欺压良民的主。
“这些都是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了,五皇兄不提也罢。”
“恩,你指定不想我提。”旬阳王扭脸瞪了一眼慕长欢,瞧着凶,可其实并没有恶意,“我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可能都没机会早早的就藩封地,我母妃死得早,想要凭自己的本事早早混个王爷当,确实不容易。”
这话就……有些尴尬了。
当初那几位皇兄就是因着为大燕贡献过,所以,臣子不敢说,父皇更不好意思说。
她这个小丫头才不知天高地厚的给一通骂,而那些话,若是旁人说,那这可就没资格说,就是说了也不管用。
可她说,反而奏效。
就在次日,她的那四个兄长,便都请旨就藩封地去了。
而那个时候,除了他们四个,年纪再稍大些有可能有机会夺走慕九韶储君之位的便是眼前的这位五皇兄了。
于是乎,天政帝二话不说,连带着他也给打发走了。
慕长欢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说完那一通话后,还很是狠兜兜的撂了最后一句话。
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想到这,慕长欢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无父无君,是禽兽也。”旬阳王念叨着,也忍不住笑了。
他其实对慕长欢是又感激又生气,他当年刚及弱冠,本想好好表现,得父皇器重,待慕九韶长大成人后,自己也有了足够经验可以扶持他。
他是有抱负的,算是有志青年,不想虚度年华。
可没想到,这自己啥也没干呢!就成了王了,这一下子就被打发去了封地。
这就意味着,朝政上的事与他无关了,他刚站起来变成了废物又坐下了。
“五皇兄,咱们就别缅怀过去了,过去的事,就倒过去吧!”慕长欢真是越想越尴尬,实在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也行,确实,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旬阳王扭过脸,冲慕长欢邪魅一笑,“那咱们说说现下?”
“额……”
这怎么感觉数年不见五皇兄,他这么一笑总感觉始终不怀好意的开始呢!
“从前,什么事你都得管,立皇储,封王就藩,那都是何等大事,哪里轮得到你插言,可你统统掺和了……”
这怎么还是这个话题?
“现如今,小十九的事,怎么不见你管了?”旬阳王扭过脸,收了方才的笑容,变了脸色,一板一眼道,“莫不是皇妹觉得小十九是个没娘照顾的孩子,就连父皇都快不记得有这么个孩子了?”
“父皇怎么会不记得小十九,五皇兄,你可别胡说,父皇只是没什么时间多去惦记她罢了,小十九住的可是丽景轩,那从前可是三皇妹住的地方,你要知道,三皇妹生前多受宠,父皇疼爱她仅次于我的。”
旬阳王笑了,这慕长欢还是跟从前一样,说谁都行就是不能说父皇和九韶,他们俩就是她的命。
“那你呢!”
“我……”
这怎么说,她不是不想管,可是,怎么管,她是重生回来的,前世她错的太多,酿成大祸。
这一世,她回来就是要弥补那些错,也要让前世害过她和父皇、九韶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所以,如今的她等同是每日都在刀口舔血,这样的日子能适合小十九吗?
“怎么,看来是被我猜中了,你压根不想管。”
“我怎么不想管,可我一个未出阁的公主,怎么管?难不成把她接到我公主府里住?”
慕长欢深吸一口气,“这后宫像小十九一样,自幼没了生母的皇子皇女不止她一个,我总不能都接到我府里吧!那像什么样?旁人会怎么看待父皇,世人会怎么看待我们慕氏皇室?”
“父皇就是孩子多,这也不怪他,只是可惜,有些人这辈子都没有儿女缘,那才叫惨呢!”
这话,像是话里有话啊!
“五皇兄,你直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入京时,经过安阳府,去看望了一下安阳王叔。”
安阳府!
蒙谁呢!安阳府与旬阳府隔着好几个府呢!你入京会绕一大圈经过安阳府再入京?
“呵呵!我好想也很久没见过安阳王叔了,记得最后一次见,大概是就是你们就藩封地之前,皇祖母过大寿时吧!”
“是啊,不过,我倒是常见。”
常见?你们的两人的封地离得又不进,这还能常见。
“不知,安阳王叔可还好,我记得他自幼体弱多病,现下身体可还同以前一样?”
“倒是好些了,只可惜,这子嗣的问题还是没能解决。”
“是吗?那可真是可惜了,我记得安阳王叔今年得四十有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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