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的,便赶紧把这事给办了吧!
随后,慕长欢便入宫去天政帝跟前说了这事。
她这个红娘当的也不是就是为了撮合人家,只是对林笑笑的处境担忧,可她又不能把人家一个小姑娘一直别在裤腰上吧!
那自然是想到给她找个稳妥的婆家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且那冯然是冷大将军的内侄,冷若曦表哥,其生母与将军夫人为同母姐妹,自幼父母双亡,养在将军府,被冷夫人视为己出,。
又官至文思院少府监,掌管宫廷所用服御诸物、宝货、珍膳等。
无论从哪个方面去说,都是个很不错的归属。
天政帝听说后,自是也挺高兴的,对于冷大将军很是器重,这门婚事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林笑笑虽说也是自幼没了生母,但好歹也是兵部尚书府的大小姐,人家尚书原配妻子之女,那可是嫡出,这婚事说得过去。
天政帝私下里给远在便将的冷大将军书信一封,告知赐婚一事。
回了公主府的慕长欢越想这事越觉得是积了福报,直接让厨房今个晚上加菜,而且还是阖府同乐。
恰巧林笑笑与冷若曦一同来了,晚上凑一桌热闹热闹。
许是今个太高兴了,晚膳时,慕长欢只是比平日里多喝了几口,便醉的一塌糊涂了。
连今日药膳都没喝,被侍女们搀扶着回了寝殿。
“锦儿!锦儿!”
慕长欢扶上了榻,笑呵呵的张牙舞爪喊着,锦儿端着药膳走上前,急忙应着声。
“殿下,奴婢在呢。”
锦儿将药膳放置一旁后上前搀扶着慕长欢,慕长欢酒醉三分醒,一个劲儿的在说着璇玑郡主和林笑笑的的婚事,是如何如何让她开心的,又如何如何让她觉得做半年来总算有好事发生了。
总是,呜呜啦啦的说了一大堆,锦儿看在眼里也是喜在心里。
以往每次公主喝多,多数是因为不开心的事,可今个她这一醉却是因着开心的事,这是好事,醉了也无妨。
“殿下,奴婢伺候您歇息吧!咱们先把药膳喝了吧,这些日子您辛苦操劳郡主与林大小姐的婚事,身子瞧着可没平素里好了。”
说完,她便要伸手示意侍女递上那药膳,可慕长欢却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今个着实是撑着了,喝不下任何东西了,今个的你喝了吧,明日我再喝。”
“可是,殿下……”
“行了行了,本宫乏了,睡了睡了。”慕长欢说完便一头栽了过去,呼呼大睡了。
一旁的侍女笑道,“锦儿姐姐,既然公主殿下这般疼惜你,赏你喝了这药膳,你就喝了吧,不然凉了,明个也不能给公主喝了。”
“是啊是啊,锦儿姐姐,你去一旁喝,咱们伺候公主殿下便好了。”另一个侍女山前笑道。
锦儿笑了笑,自幼她便伺候公主,公主待她不薄,像这样赏赐药膳、补品什么的事常有。
“那好吧,我回屋里去喝了,然后小憩一会,晚点你们来唤我上夜。”锦儿笑道。
两个侍女缓缓一笑,微微行礼齐声道,“是,锦儿姐姐。”
锦儿回了自己屋子,坐在那喝下了那药膳,随后边躺下小憩,待到半夜的时候再起身去上夜。
可没想到,她压根等不到半夜,不过才一个时辰都不到功夫,她便……
次日一早,慕长欢缓缓睁开眼睛,支撑着身子起来,朦胧的眼睛看见眼前站着准备上前伺候自己的并不是锦儿,而是其她侍女。
“怎么回事?”慕长欢紧缩眉心,揉捏着头,“锦儿呢!”
“殿下,锦儿姐姐……”
慕长欢这宿醉的头疼很,看着眼前侍女,“她是不是昨个也喝多了?”
她笑了笑,摆摆手,“无妨,不必去唤她来伺候,让她多休息休息吧!”
“殿下!”侍女突然哭喊着,“锦儿姐姐,劲儿姐姐她没了。”
“没了!”
慕长欢并未意识到侍女所说的没了是什么意思,或许她压根就没往那不好的方面想过。
她坐起身,身子乏累的有些不耐烦的问着,“她是出府?”
侍女们一个个的噗通跪地,哭了起来,这架势让慕长欢瞬间醒了酒似的,心下咯噔一声,站起身,拖拉着绣花鞋,随手拽了一件披风便冲了出去。
当她来到锦儿的屋子时,慕长欢看着榻上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锦儿时,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回事?锦儿!锦儿!”慕长欢激动地往前走去,站在那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
慕长欢伸手探着锦儿的鼻息,又摇晃着锦儿,越发感觉不对劲,那血渍已变了颜色,她伸手搭着锦儿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