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什么了?”
“说你是当着是天之骄女,国色天香,沉鱼落雁,还说,嗨,反正都是夸你的词。”
慕长欢出于礼貌,再次回以一个微笑,含羞摇头唤着,“不敢不敢,公主皇子们都谬赞了。”
崔太妃紧着一个劲的对慕长欢夸赞,老半天了,家长里短都说完了,也不见她进入正题。
倒是给慕长欢给等的不耐烦了,刚要先开口问问今个的主题是什么,便听着殿外宫人高声唱诺,“皇上驾到!”
慕长欢急忙起了身,微微行了小礼。
庆棣憨笑起来像是佛祖,面慈,但却不知此来可是为善?
“西华啊!其实,其实朕今个是特地请太妃让人将你请来的,主要是为了,为了……”
看来,这个齐越皇帝倒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一来便想要进入正题,不过看他这有些磕磕巴巴的样子,难道是有什么事难以启齿?
“皇上不必担忧,若是有什么事大可直说,西华不是任性小气之人。”
“那,这,那……”庆棣依旧磕磕巴巴的,可他看了一眼崔太妃后,崔太妃给他回以了一个安慰的眼神,这齐越皇帝倒像是胆子又大了点了。
“是这样的,按照齐越的习俗来说,皇帝、皇太后、皇太子、皇后,那个那个,崩逝后,都是极为严重的国丧,所以,所以,是,是不能婚嫁的。”
“……”慕长欢觉得自己听明白了,可是又好像并不是很清楚。
崔太妃瞧出慕长欢略有些尴尬的表情,索性,她越俎代庖说了这事。
原来在齐越,国丧是不能有任何婚嫁事宜的,包括高高在上的皇室亦是如此。
而且,这即将要成婚的准新娘子还得远远地夺回自己祖屋老宅才行。
这就呵呵了,也不知这规矩是真的还是假的。
本来还有些诧异,觉得莫名其妙的慕长欢突然感觉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是的,她是被退婚了,而且还要远离齐越。
这可是好事啊!
不过,慕长欢还是有理智的,她可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这在齐越皇帝与崔太妃的面前,演的还是十分到位的,惋惜中带有一点忧伤,忧伤中带一丝伤心,伤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乖巧任命。
只是,她倒是能顺利的离开齐越了,那沈故渊怎么办?
泰兰轩里,芸凌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笑嘻嘻的念叨着什么。
慕长欢偷偷站在她身后听她自言自语,这丫头,原来对契辽太子这么忠心的啊!一听着可以离开齐越给她高兴坏了,满嘴都是太子与公主有机会之类的话。
呵呵!
芸凌啊芸凌,你想的也太多了吧!
她慕长欢可是要回大燕的,怎么可能会跟你回什么契辽。
这当初若不是为了寻广平王叔,她才不会去什么契辽当什么状元夫人呢!
否则,也不会有后来那一说。
芸凌高兴的哼着小曲转身,却发现眼前有人,直接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这一喊,把走神的慕长欢也给喊回来了。
“死丫头,你喊什么啊!吓死本宫了。”慕长欢拍着心口安抚着自己。
芸凌也连连拍着自己的胸脯,念叨着,“公主,是您吓死奴婢了好不好,你若有事直接唤奴婢就是了,好好的站在这也不吱声,奴婢一回头可不给吓着了吗?”
“行了行了,快收拾吧。”
“公主,咱们真的能离开齐越了吗?”
“嗯,明个一早便出发,一刻也不能多留,人家忌讳。”
“忌讳!”芸凌皱眉不解,这死人的是他们家的人,该嫌忌讳的该是公主吧!
片刻后,芸凌又问,“公主,那沈大人呢?他也走吗?”
“不知道,他恐怕一时半刻可是离不开了。”
“那就太好了。”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慕长欢暗笑,她明明听的清清楚楚的,这丫头是在高兴能甩掉沈故渊了,大概是在为太子高兴吧!
次日一早,慕长欢便离开了。
沈故渊那边得知慕长欢已经成功离齐越皇宫后,他也开始着手准备离开齐越。
逍遥王的寝殿内,沈故渊正在为慕梓白针灸。
这失忆迟迟不恢复,究竟何时才能取回慕梓白手里的月符碎片啊!
“太妃娘娘驾到。”
沈故渊闻声,站起身,转过身迎上前,行礼道,“参见太妃娘娘。”
崔太妃随手一摆,站在望了望床上的逍遥王,唤了声,“神医不必拘礼。”
沈故渊起身,淡淡一笑,抬头看去,他为之一愣。
小嫊!
她,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