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是易容一下,然后咱们揭了皇榜进宫去吧!”
“也是,总得先看看真定王人再说。”
“以你的医术,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
慕长欢微微蹙眉,“不过什么?”
“没什么。”
“那,就按照你的说得办吧!”
这也是做好了两手准备,若是不能医治真定王,他们只能再以和亲使团的身份入宫了。
所以,他二人还是易容一下的好。
次日,他们前往齐越都城江陵。
找了一处显眼的地方,揭了皇榜。
随后,慕长欢与沈故渊被带入了皇宫里。
这齐越的人似乎对待这真定王很是敬重,他所住的宫殿那是金碧辉煌,又是高床暖枕的,就连那床榻木架子都是金丝楠木制成的。
天哪!
可见这个国家的人,对待他们的皇帝是多么的尊崇,不然也不会对一个替陛下挨了几刀受了重伤的人如此善待。
那宫殿内伺候的宫人可当真不少。
“你们可以定要医好朕的救命恩人,朕一定重重有赏。”
慕长欢与沈故渊先后为真定王把了脉后,她又冲沈故渊使着眼色,示意该用哪根银针,去针灸哪个穴位。
沈故渊十分纯熟的一步一步的做着,只是轻描淡写般的随口说了句,“陛下只要到时候能真的兑现那皇榜上的承诺便可。”
“封王拜相!”齐越皇帝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
慕长欢转过身,微微行礼道,“神医要施针了,这治疗期间,还请陛下与其他人且先行到外殿等候。”
齐越皇帝点点头,“明白明白。”
说完,那齐越皇帝便打发宫人退下,而他自己也随后推到了外殿。
就这样连续几日治疗,才渐渐见效。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半月之后,真定王终于醒了。
只可惜,醒是醒了,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白了,他失忆了。
这就完蛋了,他失忆了,怎么问出月符的下落啊!
无奈之下,只能想办法继续留在这齐越皇宫里了。
看来还是得让慕长欢以契辽公主和亲的名义入宫。
…………
齐越皇宫,泰兰轩。
“公主,陛下说要举办晚宴,邀您参加。”侍女芸凌说道。
“嗯,知道了。”
这次宴会比以往哪一场都要隆重,可见齐越帝这次是有多么重视。
那可不嘛!这年年打仗,不仅耗费人力物力,更是搅得人心惶惶,边疆百姓们也不能踏踏实实的生活,这一打仗要影响多少事情。
救命恩人也醒过来了,虽说是失去了过往的记忆,但好在人是好好的吧!
再加上能与契辽和亲,这桩桩件件都是喜事好事。
齐越帝此时正在太后的康翔宫讨论此次宴会的事。
“你可想好了,到底赐婚与哪位皇子啊?”太后随口问着。
继后在旁边一听,赶紧笑呵呵的说着,“大皇子身为长子,长幼有序,是该赐婚于大皇子的。”
太后皱皱眉,“可他已有正妻,难道要让人家契辽的公主委身为妾不成?”
“那就休了正妻……”这话说了一半,继后才反应过来,这大皇子的正妻是太后的族内侄孙女。
今日朝中刚有人出难题,说是国家壮大了,也是该立太子了。
照理说,该册立发妻,也就是已故的先皇后之子,皇五子庆旭为太子。
只是,毕竟庆旭还年幼,有许多大臣根本不买账,甚至都在怀疑庆旭的能力。
这会又多出一个难题了,这契辽的公主到底该赐婚给谁?
此时,大皇子庆杰的府邸里。
侧妃敏玉见禀报的太监离开了,继续为大皇子庆杰捏肩捶背,还不忘随口一般的试探着。
“殿下,方才那小太监说得秋思可是……她!”
庆杰闻言,垂头看着某处,良久才有故作不屑的一笑,抬头扭过脸拉起肩上敏玉的手,轻柔的呼在胸前,安抚道,“你且不比去想那些糟心的事,她即便是之前没死,今个也难保能过的这次的鬼门关。”
说完,庆杰缓缓站起身,将敏玉拉入怀里,温柔的搂着敏玉,又道,“今夜,本殿下不看奏折了,去你的寝殿,你不是说为本殿下备了清心明目的汤吗!咱们一边说笑一边对弈如何!”
敏玉眉眼笑弯了腰一般,点头应着,这可是好事,没想到今日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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