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来人啊!公主跳湖了。”
慕长欢站在亭子边上,当即便懵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谁编的故事情节!这个公主脑子里都是屎吗?
她该不会是想故意跳湖,然后在沈故渊面前诬陷是她把她给推进去的吧!
我去!完了!
这么多宫人在这,还都是公主身边的老人,倒时候别说在沈故渊面前了,就是在皇后和陛下面前也不好解释了。
咦!不对!等等!方才那些宫人说的是公主跳湖了,并不是公主被人推进湖里了。
唉呀妈呀!这个时候还想什么呢!先赶紧救人吧!
慕长欢也是前世吃过这种亏吃,凡是都得先经过大脑稍微过一遍,不然很容易出事。
可这公主突然跟她玩自杀式陷害,她就傻眼了,本来立刻救人是她的本能,可此刻,分析事情却成了首要,直接占据了她的本能。
当慕长欢准备冲上前也跟着跳下去救人时,已经有一道影子嗖的一下子跳进了湖里。
那是沈故渊,慕长欢看的很清楚。
顿时,慕长欢站在栏杆边上有些慌了神,那一瞬她不知所措。
宫人、侍卫都全都聚了过来,扑通扑通的一个接着一个的跳下湖里。
汝南公主被救了上来,可不等慕长欢上前问一声,或是安抚一句,沈故渊便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抱着公主喊着,“快传太医!”
随后,一群人救乌央乌央的消失了。
剩下慕长欢一人,独自站在那愣神。
慕长欢半晌后才回过神,急忙跟着宫人寻去了公主的寝殿。
她站在寝殿外,迟迟不敢进去。
那一刻,她才有所察觉,是不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其实,会不会是汝南公主根本不想嫁给沈故渊,所以才会问自己那个问题?
会不会是汝南公主的处事没有经验,所以,有些事她想去反抗,却奈何自己的母后强势,而无力抗衡。
会不会是汝南公主的性情太过懦弱,所以,有些话她想说,却始终开不了口。
越想越觉得奇怪,再结合这汝南公主前后的话与行为,就更加让慕长欢断定,这个汝南公主是想拒婚可却不敢。
怪不得会问出那样的问题,让自己误以为她是高手。
慕长欢见着宫人来回进出不那么频繁了,才敢走进去,她站在明间处望向西稍间,沈故渊正站在一侧紧紧地盯着汝南公主看去。
这一刻,她才知道为何刚才自己会想了那么多关于汝南公主的不好的假设,或许,全因潜藏在她内心对沈故渊的留恋。
那是不愿表达,不愿承认的嫉妒与醋意。
“公主如何了?”
慕长欢走上前,轻声问着。
太医最先回应,“回郡主的话,公主并无大概,只是呛了几口湖水,外加心中忧虑过度,待公主醒后多加劝解,再配着微臣的药方子服药,一段时日后便能康复里。”
明白了,这明白着是说,呛水不要紧,醒了就没事了。
可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想要痊愈还得把人给开导开了才行。
随后,那太医又道,“微臣先行下去备药。”
沈故渊随手一摆,那太医先退下了。
慕长欢又往旁边挪了几步,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一点点的试探着。
“太医也说公主并无大碍,你……驸马爷就不要太过于担心了。”
沈故渊始终没有抬头,就那么一直盯着汝南公主看着。
“郡主有心了,既然公主并无大概,郡主可以回了。”
“……”
沈故渊,你这是在因为汝南跟本宫公主而在这置气呢吗?
慕长欢克制着自己不好的那一面情绪,又道,“不急不急,我这也没什么事,就让我留在这等等吧,待公主醒了,我也就放心了。”
“你此刻便可以放心。”沈故渊微微扭过脸,看向慕长欢,“整个公主府的人都看到了,是公主自己纵身跳下湖的,不是你推的,你大可放心,此事,你绝不会受到牵连,也不必担心有人会诟病你些什么。”
嘶!这个沈故渊,这一番话说出口,无疑是要把她推上风口浪尖上去啊!
这可完全不是他们戏份里的事和话。
他此刻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这个混蛋误会了什么吧!
“她当然不用担心。”
这声音好耳熟,慕长欢回头望去,是太子殿下!
太子的大眼瞪着沈故渊看去,往西稍间走去,站在慕长欢的身边,“西华绝不会做出如此伤害汝南的事,至于汝南为何会做出如此行为,待她醒后咱们问问便是。”
沈故渊很是不情愿的微微躬身行礼,面对太子,他实在是挤不出个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