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女儿的目光都变了。
她父亲是一名秀才,她自小也是耳闻目睹下,识得一些字与道理。
只是,就算是让她父亲来,只怕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吧?
“我呸!”曾氏见情况不对,在脸上的肿痛稍缓了点的时候,再次站了出来。
“你这分明就是欺负小辈!我们家狗娃哪里做错了?要你这个小贱人来教训他?”
沉默了这么久的赵氏,在众人差点要忘记她的时候,也终于跳了出来。
“就是,狗娃不过是来找我这个阿祖说说话儿,你这个杀千刀的贱人就是见不得我宠他,才嫉妒成性,推倒了狗娃。”
“你那根本就不是教训晚辈,分明是仗着长辈的份儿上,欺负了狗娃。”
“老三,你这个不孝子,就要这样看着一个小贱人在这里跟我们这些长辈吵架吗?”
容月初简直都要被气笑了,她嫉妒赵氏宠爱狗娃,才仗着长辈的身份欺负狗娃?
或许在原主的心里是会有这样的嫉妒,但很不好意思,现在的容月初已经换了内芯。
她是嫌弃吃饱了太撑,没事找事做去嫉妒她吗?
“哦?既然阿奶这样说,那阿奶能不能说说,狗娃都找你说了什么话吗?”
赵氏被她问得愣了愣,半响才支支唔唔地说道:“我……我年纪大了,哪里还记得那么多!”
容月初冷笑,算她还有点羞耻之心,竟然还知道要遮掩一下。
她笑着看向她旁边的狗娃,声音软懦了下来:“狗娃,阿奶既然年纪大,记不清楚了,你应该还记得吧?你都跟阿奶说了什么?”
赵氏听了一惊,正想去捂狗娃的嘴。
只是,狗娃早已经很不满大人们一直都在忽略他了,此时听到容月初问他,便很是神气地大声说了出来。
“哼!我们家里今天没有煮饭,我肚子饿了,阿奶便叫我来找阿祖要吃的,还要我多拿些回家去给她们吃。”
“阿奶说了,我是小辈,来找阿祖要吃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是你们也不能说什么。”
赵氏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搂进怀里,气急道:“死小子,你刚才摔傻了吗?怎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容月初听得冷笑不已,原方那天直接被摔得命都是没了,他这点算什么劲?又没有碰到头。
只是,还不等她说什么,便有人帮她抢话了。
“听听,大家都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做得还是人事吗?”
秦寡妇终于又找到机会,可以蹦达出来说话了,她指着狗娃与赵氏高声骂了起来。
“这容老叔家早就分家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是容老叔是把二房,三房给分出来的吧?”
“当时还只是每人分了几间茅草屋,就赶了出来的吧?”
“二房家现在都还是住在茅草屋那边呢,大家都有眼看到的啊。”
“人家三房家里的几个小子挣气,自己背石头,垒泥砖,起得这几间大屋,村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几个孩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我们这些做邻居的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