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慧吞吞吐吐,褚其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问褚昭慧。
“姑姑,难道阿禅是您的女儿?”
“其哥儿你说谁?你说的是那个宁大夫?”
“不可能,阿姊怎么可能是姑姑的女儿?”
“你们说的人是谁?慧娘?”
“不错,阿禅就是我和冯相公的女儿。”
“......”
褚昭慧本来还想瞒,哪想到褚其会说出来,这下没法再瞒也只能承认了。
众人都有吃惊,以褚槿篱的反应最激烈,这也太巧了。
“真的吗?阿姊真是姑姑的女儿,那不就是说她是我和阿兄的亲表姊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这就回去把这好消息告诉阿姊。”
“......”
褚槿篱说着就要走,褚昭慧忙拉住她。
“不,阿槿先不要告诉阿禅,她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为什么?”
“总之就是这事先别告诉她。”
“......”
褚立行为着玉玺也得将宁栖禅认回来,如今这绝佳的机会岂能放过。
“早说晚说总得让她知道,阿槿带路,阿耶亲自去接她。”
“阿兄!”
褚立行却不理褚昭慧,只问冯沅。
“冯相公,那孩子也是你的。如果你不想认她,那她以后就跟我们回褚家,我褚家不会任自家的孩子流落在外。”
“我跟你们一起去。”
“......”
容氏也说要去,褚立行担心她的身体会受不了,想到褚其说的宁栖禅医术很好,想着她一起去也好,让宁栖禅看看。
岭下村地势特殊,进出都有人把守,不是熟人带路还真不一定进得去。
褚槿篱心思单纯,只以为大家是亲人,一路上唧唧喳喳,将岭下村并宁家的事透露了个清楚明白。
冯沅与褚立行一开始还不信,直到到了村口见到那些颇有章法的陷阱才重视起来。
也有些为今日之行不确定起来,如果宁栖禅真像大家说的那么厉害的话,他们还真不一定能把人带走。
他们进村时,宁栖禅与赵易、蔡水根等人正在清扫祠堂。
祠堂里的病人都已大好,可以各自归家了。
宁栖禅放了大家回去,拿了不少生石灰给祠堂消毒。
石灰刺鼻,众人都拿了布巾蒙着口鼻。
尽管如此,褚槿篱还是一眼认出她来,几步跑过去抱住她就开始撒娇。
“阿姊,我回来了。阿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那是什么东西啊,好刺鼻。”
“这里之前住了不少瘟疫病人,我们在给祠堂消毒。你不是去汴京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颜娘子、褚郎君你们也来了,还有冯相公,您怎么也来了?”
“我们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我?可是药方有问题?”
“不是,你的药方很好,城中很多病人都逐渐好转了。”
“那就好,大家别站在这了。赵大叔,剩下的事就麻烦你们了。”
“宁大夫客气了,你有事尽管去忙。”
“......”
褚昭慧担心褚立行会对赵易下手,没敢与他打招呼,没想到宁栖禅却冲人群中那个身上白茫茫一片的人喊了一声。
褚立行立刻知道了那人就是土匪赵易,冷哼一声,抬腿就要冲他过去。
褚昭慧忙拦住他。
“阿兄,今日来是说阿禅的事,其他的等阿禅的事了结了再说好吗?”
冯沅也觉得不能当着孩子们的面杀人,帮着劝。
“不错,与他的账稍后再算,放心,他跑不了。”
“......”
虽然如此,褚立行还是难消心头之恨,来到赵易面前,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他。
“你就是赵易?”
“不错,你是何人?”
“要你命的人。”
“......”
他这话一出,赵易还没动作,蔡水根等人先行围了过来。
宁栖禅眼见得场面紧张,忙脱下布巾并身上的罩衣,走到赵易与褚立行之间。
“赵大叔,今日就先到这吧,大家先回去。大家既是来找我的,不如有话到宁家再说如何?”
“看在阿禅的面子上,暂且留你一命。”
“呵,谁取谁的命还不一定呢。”
“赵易,不得对我阿兄无礼。”
“什么?他是你阿兄?”
“是。”
“赵易见过......”
“......”
褚立行却是不等赵易把话说完一个转身便走了,赵易与宁栖禅都在心里苦笑,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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