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慧还以为他会有什么好主意,听了这个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
赵易心情好好,不与她计较,心里暗暗盘算着该怎么让她们母女相认,又能让褚昭慧继续做自己的妻子。
蔡水根带着小栓子和赵单单等人将章祚等人的尸体摆放在一起,很快点起了火。
听到赵易说大家一起去岭下村时立刻欢呼了起来,看得出来其实他们也很想去岭下村。
实在是蔡水根这几日一直在说那里怎么怎么好,再说宁栖禅这人,是大家的救命恩人不说,她的行事风格也很受大家喜欢,现在他们也能去了自然兴奋。
书院里,老百姓正为被章祚杀掉的人哭得伤心,突然看到东面山里浓烟滚滚,大家都忘了哭,让几个年轻人赶忙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三个年轻人山坡才上到一半,遇到先行回来的边氏三人。
“怎么只有你们几个人回来?你们可有看到宁大夫?那边是着火了么。”
“宁大夫没事,一会就回来。我们先回书院吧,边走边说。”
“......”
边氏到了书院,看到刘水生父子三人的尸体顿时哭了。
“怎么会这样?是谁杀了刘亭长?”
“不知道是什么人,说要找宁大夫,刘亭长不肯说便被他们杀了。”
“这可怎么是好,一会宁大夫回来知道刘亭长是因为她被人所杀,还不得伤心死。”
“......”
边氏说的没错,宁栖禅和褚其来到书院,听说刘水生和他的两个儿子都被杀了,宁栖禅差点就摔了。
众人都遭遇过地震,刘水生却愿意以自己的微薄之力帮助那么多人,可他却因为她被章祚所杀,这让她如何向刘水生的家人交代。
褚其知道她心里难过,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阿禅别自责,刘亭长宁愿死也不肯向他们说出你的去向。说明在他心里你是他值得用命去保护的人,他不会怪你的。”
“可我哪值得大家如此保护我。”
“不,你值得。阿禅,每个人都会死,早晚而已。如果不是你,或许他们在今日之前就已经死了。”
“......”
等赵易和褚昭慧等人回来,听说了刘水生一家人被杀的事,褚昭慧也是安慰宁栖禅说让她别自责,也越发坚定要与宁栖禅一起回去。
宁栖禅却担心自己会再害了他们,不想让他们去了。
“要不你们去中源村吧,那里...”
“不行,你说过让我们去岭下村的,怎么能反悔。”
“我不是反悔,只是岭下村可能也不安全,我...”
“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更应该去,还有那么多瘟疫病人等着你去救呢,你万万不能出事。”
“......”
赵易说了七八个理由非去岭下村不可,唯独褚昭慧是宁栖禅亲娘的事没敢说。
褚昭慧刚才威胁过他,如果他敢在这个时候在宁栖禅面前提起这事,她会立刻离开赵易。
老百姓中有部分人担心受宁栖禅牵连,对于她让大家去岭下村的提议没答应。
也有那不怕的,说一会回去就收拾东西跟她走。
从山上下来,宁栖禅一来担心章祚的同伙会再去岭下村找自己,二来也是有些不敢面对刘水生的家人。
赵易做主让蔡水根带着一部分小土匪护送宁栖禅和褚其等人先回岭下村,由他和褚昭慧去将刘水生父子三人的尸体送回刘家,等处理完他们的后事再带着刘家人一起去岭下村。
宁栖禅谢过赵易,匆匆往家赶。
即使这样,回到岭下村时还是过了预定时间。
有些村民甚至以为宁栖禅跑了,纷纷跑到宁家要找钟氏问个清楚。
方小小和褚槿篱将众人拦在大门外不让他们进去,谁知道众人当中有没有得了瘟疫的。
“我都说了,阿姊只是去采药了,大家为何不信。”
“什么药用得着宁大夫亲自去采,她说一声多少人找不到。”
“阿姊为了大家费心费力,如今只不过是采药未归,你们便如此信不过她?”
“不是信不过她,只是村里不少人得了瘟疫。宁大夫又不让我们离开去县城或者是去汴京找大夫,万一她跑了,我们...”
“大家若是信不过我,尽可离开。”
“......”
宁栖禅本就因为刘水生等人的死心情很差,一路不停歇赶回来,却听到众人如此污蔑自己,心情更差了。
众人没料到说宁栖禅的坏话被她听到了,顿时觉得尴尬不已。
“宁大夫你回来了?对不起,我们不该误会你,你要打要骂都行。”
“行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也不怕感染瘟疫。大家赶紧回去吧,药材我已采回来,一会就会去祠堂,你们好好呆在家中别乱走动。”
“是、是,宁大夫你采药累了吧,赶紧好好歇着,我们不打扰宁大夫休息。”
“......”
宁栖禅只是面上气定神闲,等众人一走她眼前一黑就要往地上摔。
方小小眼疾手快,竟是比褚槿篱快一步将宁栖禅接住。
“四娘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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