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哪里来的力道,将他一把拉起,站直了身子,这时,一双白净的手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耳边还传来一道声音,很轻柔,“黎兄,你没事吧。”
黎康定睛一看,却是白屿,黎康是火冒三丈,气血充脑,正欲再打白屿,却听到他身后传来两道哼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孙昶与缪阳已是飞走了。话都不留一句,黎康大喊:“孙兄,缪兄!”可是,他们两个哪里还会回头,飞得早已不见人影。
黎康见两人已走,自己刚才与白屿交手,很明确的,他不是白屿的对手,如此一来,自己还待在这里也就是死路一跳,还不如先回去禀报宗主,待宗主来处理此事。黎康退意已生,冷冷地看向白屿,转身飞离,半空中还留下一句话,“白屿,你等着吧,宗主会回来替我报仇的。”
听此,白孤华就欲追去,白屿却一展手,拦住他,笑道:“不要去追,由他去。”白孤华诧异地看了一眼白屿后,便退了下去。
山脚下。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挡住我们的去路?”一群穿着很朴素的人正对着一群像是官兵,这些貌似官兵的人却是穿了三种颜色的衣服,他们表情冰冷,拦住了准备上山去参加拍卖行的人。
这些官兵的身后有一个白衣男子,他手里捏了一根树枝,来回的晃动着,躺卧在椅子上,都不正眼瞧一下这些要上山的人。
那些要上山的人很无奈,渐渐地,有些人懒得上山,都走了。眼见人群越来越稀少,那白衣男子更加得意,这时,突然一台棕顶轿子缓缓冒出头来,一下便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这是谁啊?来头感觉不小啊,难不成也是去参加拍卖行开张的?”
“不知道啊,咦,等等,这好像是文府的轿子。”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吵到那正惬意躺着的白衣男子,他微微偏头,看到那个轿子,仔细看去,原来是文府的轿子,便又躺了下去,丝毫不在意。
轿子外,抬轿的人对轿子里坐着的人道:“琥长老,路被人挡住了。”那轿子里坐的正是雷琥,他听到抬轿人的话,将布帘掀开,望到一群人正在挡路,后面还坐着一个白衣男子,雷琥心里疑惑起来,这唐峰怎么在这里?他在这里挡着路做什么?
雷琥所疑惑的唐峰是唐龙宗唐震东唐宗主之子,他这次奉他父亲的指意,带着月冰宗枫金宗两宗弟子来此截路,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好差事,比成天待在书房看那些无味的书是有趣多了。
雷琥觉得此事很蹊跷,便下了轿,走向唐峰,却被人拦了下来,雷琥暗隐气势,忍住一口气,道:“让开。”唐峰显然是不认识雷琥,见雷琥火气冲冲,便头也不偏地道:“这谁啊,见到我还不知道礼让三分吗?不知道我是谁吗?别以为自己是一个老头就可以受人尊敬了。”
雷琥听次话,火一起,但又被忍住了,道:“小子,我认识你,你是唐龙宗宗主唐震东之子,唐峰。”唐峰一听,更加傲娇了,道:“既然知道小爷我的名号,那你还打算过去吗?”雷琥冷道:“唐小子,你不知天高地厚,就算你爹来了,也要礼敬我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
唐峰大怒,居然敢说我是什么东西,找死,二话不说,一掌偷袭而去,雷琥闪过,一掌劈向他,唐峰感到雷琥含怒的一掌声势威猛,不可硬接,急忙退开。跳到了树上,树底下三宗的弟子全部拿出刀,对着雷琥。
树上的唐峰寻思道:“这老头确实是有几分厉害,自己不是他对手,要不放他过去算了,之前这么羞辱我爹,等下回禀给爹,爹就不会怪我了。”
这想着,两道身影降落下来,唐峰见到是孙昶与缪阳两人,顿时大喜,来援手了。可是孙昶却突然走到他面前,半蹲下来,道:“公子,不好了,我们三宗之内出叛徒了。”
唐峰一听,顿时紧张起来,道:“怎么回事?”孙昶便将刚刚在山顶发生的事情一一和唐峰说了,唐峰大惊,望着月冰宗弟子的眼神冷了许多,大喝道:“唐龙宗与枫金宗弟子听令,将月冰宗弟子全部抓起来。”
突然的命令,让所有人全部懵圈,这是怎么回事。突然一道大喝声响起,唐龙宗弟子向旁边的月冰宗弟子动起手来。一声大喝,所有人都回神,两宗弟子突然对月冰宗弟子下手,月冰宗弟子肯定还手,一时间,场面混乱起来。
雷琥愣神,打得好好的,怎么就起内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