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之光一闪,一片士兵倒地,白屿飞起,朝下一甩,又是一道七彩之光,鲜花飞溅。地面上,士兵的脸上,都沾满了鲜红而滚烫的血液。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惊天动地。场面上只剩七彩之光与鲜红的血液。余下的,便是看得热血沸腾的囚犯和一脸惊讶的慕灵。
过了两三分钟,上万士兵全被白屿杀得一个不剩,这是一场大屠杀。天空降下微雨,携着冷风。山脚下的农家人都四处奔叫,互相通知,帮衬着收拾外面的衣服。在农田里收稻子的百姓,则就近跑到人家里避雨,主人赶紧生火,即便家里没有多少柴火了。互相唠嗑着这怪异的天气,却是不知道,山上久恶的清风寨与这天气一样,忽晴忽阴,在旦夕之间被人连根拔起了。
白屿立在雨里,看着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死去的士兵,嘶哑的道:“不要怪我,我是替天行道。”
囚犯们看着自己的恩人真的如他所言,血洗清了风寨,放声喜悦的大叫,庆祝自己解放了。而慕灵则在心底泛上一股寒意,同这冰雨一般。看着这满目苍凉,默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白屿摇着天机扇,微微抬头,帅气的往后一瞥,看着慕灵,随后,转身,走到慕灵的面前,却看到慕灵的脸色有些不正常,连看着他的眼神中也少了平常的激动,问道:“你没事吧。”
慕灵指着白屿的身后,被他杀死的上万的清风寨的士兵,冷道:“你为什么要杀死他们?”白屿知道慕灵为什么会是这个模样了,原来是害怕他杀人啊。白屿冷笑道:“我看到了,如果我在来晚一点,你就被……,反正无论如何,他们都该死。”
冰雨冰凉刺骨,冷风凉凉的从他们两人的脸上滑过,慕灵心底的一丝丝温度都被白屿这句轻飘飘的一句“他们都该死”话语给吹散了。慕灵点了点头,心底一片冰寒,道:“他们都该死,恩,你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我不可理喻?到底是谁不可理喻,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只要欺负了你,他们就该死!”白屿狠声道。慕灵被白屿这话说得一怔,半晌说不出话,与白屿大眼瞪小眼后,才道:“这不是你杀这么多人的理由。”
遥远的山峰沉沉酣睡在霡霂之中,一层青青的纱薄薄地给旖旎的山峰披上睡衣,斜斜的细雨,淋在白屿与慕灵的身上与两人之间,好似成了两人的隔阂,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各有各的理,各自不让步。
最后,白屿将头一低,刚刚杀了万人,他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心里毫无波动,可是现在面对慕灵那坚定的眼神,他内心如同起了惊涛骇浪,只能让步,他轻声道:“好,你说什么都是,可我,这不还是心里着急了吗。”
慕灵看着白屿一幅犯了错的模样,心下一软,轻轻地抱住白屿,在他耳边柔声道:“当你从墙里冲出来救我的时候,我觉得你特帅。你知道吗?当他们那四个畜牲打算对我施暴的时候,我已经做好咬舌自尽的准备了,天知道我当时多么害怕,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听得白屿心里一震,将慕灵更加抱紧了几分,道:“不会了,下次绝对不会发生这事了。”
幸福是什么?妈,我想我知道答案了。幸福就是能有一个绝对爱护自己的人,能够在乎自己,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一点伤害。慕灵深深的感叹。
两人的紧紧相抱的身体让雨滴也不能入侵,微微的光亮趁着天上乌云与乌云之间的间隙射在两人的身上,真是一对佳人。
半晌后,两人松开,白屿将慕灵护在自己的身旁,不让细小的雨滴打到她的身上,准备将她送到房里去,突见身后站着上千囚犯,白屿对着他们道:“你们解放了,可以走了。”
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上千囚犯居然全部跪下来,其中一个囚犯道:“恩人,我们这些人并没有犯什么错,只是当初与清风寨对着搞,所以被他们抓到,关了起来。如果恩人不嫌弃我们这些外表肮脏实则清白的身躯,我们愿意为你效劳。”
白屿正欲拒绝,没想到那人又道:“请求恩人别拒绝,若是恩人不收下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清风寨这群畜牲,为了折磨我们,当着我的面,把我...把我们的亲人都杀死了。”
慕灵一听,顿时气愤起来,轻声咒骂了一声,“这群畜牲。”白屿搂紧慕灵,看了一眼清风寨还尚在的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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