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腐败!我们必须对他们抗争到底!”之后又把语气放平稳的说道:“现在我们比较缺人手,你们要乖乖的听话,听话就能活命。”然后示意他的手下把我们带走。
我们被带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这里是地下室,四周除了对面墙上有一个细长的小窗户,什么都没有。有些墙皮因潮湿已经脱落了大半,露出里面的砖块。现在是秋季,天气比较冷,地下室更加寒冷。另外两个女人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我冷的浑身上下直哆嗦,找了个角落蹲下来,将身体缩成一团。
估计一下时间,应该是晚上十点多,除了早上那一顿,到现在我还没吃过东西,我的包早被收走了,这些反叛军也没有给任何吃的。被反绑着的手腕开始肿胀,我把手向外挣了挣,感觉更紧了。这时,有个同样被抓的男人坐到我身边,我转过头来看他。
“别动了,越动越紧的。”这男人并没有直视我,语气沉稳,缓缓的对我说。我没有答他的话,在这个不知生死的关头,哪有心思去理一个陌生人?不一会儿,他凑过来紧挨着我,我立刻对他警觉起来,想换个地方但房间太窄人又多,几乎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坐靠着的。
冰冷的月光从地下室的那扇小窗户透过来正好照在这男人的脸上,我侧目看了看他,心里有点吃惊。这个男人看似二十六七岁的模样,留着寸板头,棱角分明的脸颊,坚毅的下巴,浓黑的剑眉下有一双亮亮的眼睛,那双黑黑亮亮的眼睛似乎能看穿你所有心思。他脸上虽然满是灰灰的泥巴,但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帅气。
“他们看走眼了,其实你长得也不错。”男人审视了我一会儿之后,似乎得出结论。在现在这样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他还能调侃,我好笑的对他翻了翻白眼。
“你的衬衣很干净。”他突然的一句话让我纳闷。
“你有躲藏的地方?”他把头凑到我耳边轻轻的问道,我立刻感到震惊,他怎么知道?我强装镇定的样子不回答他,也不看他。
这时楼上传来女人呼救的声音,很微弱。但此刻,屋里的气氛立刻紧张了许多,因为每个人都知道那被带到楼上屋子的两个女人会发生什么。这时候有人低声骂了一句:“畜生!”但被绑着的我们在这个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心里怒骂、愤慨。
第二天我和寸板头被安排收敛尸体,因为尸体长期暴露在外面会滋生大量的细菌,传播瘟疫。这些反叛军可不会亲自处理这些尸体,所以这些脏活只能我们来做。那两个可怜的女人由于“特殊待遇”去做了一些比较轻松的活儿。
地下室的那扇小窗户虽然比较长,但宽度不够,所以任何人都无法从这里逃出去。我们每天只配给一顿饭的量,而且还要干很重的活,地下室本来就潮湿寒冷,有些人的身体逐渐承受不住这样的劳役,开始发烧咳嗽,感染疾病。
“我们找个机会逃出去吧。”寸板头头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怎么逃?”我疑惑的问他。平常看管我们这一组的反叛军有两个人,手里还有武器,能逃出去吗?
“相信我。”他紧挨着的身体让我感觉到他衣服下的肌肉结实而有力,他冷静的脸上此刻不再是刚开始见面时的嬉戏,坚定的眼神里充满着一种力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