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要回京的话,若澜觉得自己若是不抓住时间好好逛上一圈,似乎对不起自己走这一趟。何况某四这个工作狂还有公事未处理完,她这个跟公务争宠的女人也只能暂时退居一旁。
行宫里的景色不错,但是比起京城里的景色来说大同小异,大概这些皇家园林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所以风格类似。可能就是因为这样,若澜一路带着碧桃走马观花,很少有停下来的时候。
走到湖边的时候,若澜看着周围的景色觉得这里比起其他地方来让人觉得非常地舒服,而且湖水十分的清澈,时不时地还能看到锦鲤出没。若澜蹲下身子,伸手碰碰湖水,凉凉的却让她觉得很舒服。
“侧福晋,离得太近会有危险的。”碧桃环望一下四周,虽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基于若澜的安全,她还是有义务提醒她的。
若澜叹口气,站起身,目光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正想说点什么,就听身后传来请安的声音。
“奴婢钮钴禄氏给瓜尔佳氏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在行宫里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过了一天又一天的钮钴禄氏终于走出院落了,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么巧地就在这花完里遇到了比她先赶来的瓜尔佳氏。
按说过来侍疾,整个人不说憔悴,也会因为受累而精神不振,但是此时出现在钮钴禄氏眼前的若澜似乎出落的更好了,身材纤细妩媚,完全不似生过孩子一般,却融合了女孩的纯真和少女的妩媚。
纯真?
若是只有妩媚,这皇子福晋中大有人在,完全不会引起什么注意,但是纯真这种东西,好若不是被保护得很好,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保留在她的身上。
钮钴禄氏想着自己进府以来的生活,为了得宠,为了生下爷的儿子,她费尽心思,真可谓是伏低做小、做尽一切,结果呢,因为没有人护着,她连自己性命都搭上也不过是白忙一场。
“起来吧!”若澜抬抬手,很直接地道。
“谢侧福晋。”钮钴禄氏收回目光,她原本看向若澜的探究和羡慕到现在已经完全转化成了嫉妒,一种让她发狂的嫉妒,若是可以,她真想不管不顾地把面前的若澜推到湖里,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
也许没有了她,爷会多看她一眼,爷会因为她的付出至少护着她一点。
若澜感觉到钮钴禄氏打理自己的目光,若说一开始只是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的话,那么后面的目光就让她觉得像针一样扎得她觉得难受,觉得痛。“钮钴禄氏格格还有什么事吗?”
言下之意就是请完安又没什么的话就可以走了。
钮钴禄氏见若澜变脸,立刻意识到自己表情外露,把真实的情绪暴露出来的。稍稍收拾一下自己的表情,钮钴禄氏本想走的,可是看着越来越出挑的瓜尔佳氏,突然像着魔一般盯着她的双眼问了一句:“为什么?”
“什么?”若澜被钮钴禄氏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但是不太明白她话里意思。
盯着一脸茫然的若澜,钮钴禄氏也是破罐子破摔,又道:“为什么你总是轻而易举地得到一切。”
若澜闻言一阵冷笑,她的人生的确占有不少的优势,但是她觉得得到现在的一切只有像她那样不择手段才叫付出的话,她只能说历史中的钮钴禄氏是运气好,遇上得是一心扑在事业上的某四,若是遇上其他的阿哥,她怕是一生都没翻身的机会吧!
手段、智谋什么的不是只有她有的,四四的院子因着德妃的关系进来的都是些段数身份一般的,而其他院子里的满八旗女人多了,那里有她放肆的地方。
“你这是在质问本侧福晋吗?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本侧福晋说话,恩?”真当自己是历史上的皇太后呢!
“请侧福晋恕罪,奴婢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胡言乱语的。”钮钴禄氏是破罐子破摔不假,但是她也不是想把自己的小命就这么完结掉。
若澜盯着摆着一脸楚楚可怜的表情跪在自己的脚边的钮钴禄氏,突然觉得那句‘jian人,就是矫情’真真适合眼前的女人。
行宫里能有几个人,就算有老康留下来的人,她难道以为老康会为她这个能玉碟都上不了的女人来训斥她这个有名份能管正经管他叫皇阿玛的媳妇。
愚蠢,谁不知道康熙最重脸面,这种小事真传出去,老康会做的是帮她压下来,而不是给一个格格撑腰。
“是猪油蒙了心,这句话还真适合你。”嗤笑两声,若澜突然弯身凑到钮钴禄氏的耳边轻声道:“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傻子,我只是不屑于跟你们争,不是不会争。”
钮钴禄氏抬头看着一脸平静的若澜,心里交杂的怒火和嫉妒让她恨不得抓花对方的脸,但是她知道若是她做了,死得不只是她,陪葬的还有她的家族。
她做不到,所以她只能忍着,一直跪到若澜离开。
若澜难得的好心情被破坏,自然是打道回府了,虽说这行宫里只有钮钴禄氏一个,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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