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潇越来越引起我的兴趣了。”老大眯起了眼睛。
“今天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明天再去趟精神病院。”老大说。
9月26日,离国庆还有四天。
一大早我便和老大赶到了精神病院。
“郑院长,你和我们详细说说这个赵潇的情况。”老大说。
“这个人怎么说呢,印象让人蛮深刻的。”他说。
“哦,怎么深刻?”老大问。
“他的眼睛和别人大不相同,感觉特别深邃,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而且他不爱说话,老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要不是他极偶尔地说胡话,大喊大叫,我甚至都一度认为他们抓错人了。”郑院长答道。
“他在你们这里就是按一般的病人对待么?”我问道。
“不是,他是特需病人。”他说道。
“特需犯人?”我问道。
“就是重点监控的意思。所以我这次篓子捅大了,希望你们感紧将他捉拿归案吧。”他说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特需么?”老大问。
“这个我曾经也隐晦地打听过。当时他们说他是有狂躁症的。”他说道。
“狂躁症就变成特需?”我对此深表怀疑。
“这个就不是我能了解的了。”郑院长无奈地耸耸肩。
“你把那天放走病人的保安叫过来,我有话问他。”老大说。
“你和我具体说说那天的事情,尤其是关于那个笛声。”老大说。
“这个要从发现他俩的尸体那件事说起,当时发现尸体的时候所有人都赶过去了,我正想赶过去帮忙,忽然出现了一阵笛声,那笛声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像有一种魔力一般,然后我往笛声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的黑袍男人,看到他眼睛的一瞬间,我有一种感觉,得救了,就像一个久病的人拿到了灵丹妙药一般。”保安一口气说了不少。
“然后我接下来的行动,就像没有意识一般,用看过视频的人的话,就像个丧尸一样。”他说道。
“你是说,在你被笛声吸引后并没有被控制,反倒是看到他的眼睛后被控制了?”我问道。
“对啊,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就像一个黑洞一样,看到的人根本就无法逃脱。”他至今心有余悸。
“原来是这样。”老大点了点头。
“对了,那个笛子很有特点,红绿黑相间,煞是好看。”他补充道。
离开了精神病院,回去的路上,老大问我:“你说现在这事的侧重点在哪里?”
“第一,应该是赵潇的身份问题;第二应该是那个MS;第三是那奇怪的笛子。”我说。
“赵潇的身份怕是很难有结果了。”老大抿了抿嘴。
“那就从MS入手吧,笛子也可以同步展开。”我说道,手顺势放在了裤带上。里面的某些东西触动了我的神经。我迅速拿出了那件东西-一张纸。
当时因为新命案的发生而使我忘了这茬。
“这是什么?”老大好奇地侧过身来。
“这是现在还会这项技术的人的唯一线索,希望这位老人足够长寿。”我祈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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