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月无视柜台先生两眼放出的异样的目光,指着柜台后洁白的墙面上挂着的价格单。
价格单上是‘夜色’排名前端的牛郎的价格。
房主的女儿告诉房主和水倾墨一起的两个男人是这里的头牌牛郎。
既然是头牌那不就是这价格单上最贵的一个吗?景修月想也不想就直接指上了价格表。
柜台先生的眼睛又亮了,一个男人跑到夜店里面来找牛郎还找最贵的牛郎?
柜台先生目光闪烁的上下打量着景修月,只见景修月身着不菲,本人的气质还很可佳,刚才随手就给他掏了那么多小费,可见这人还是一个挺有身价的贵客呢。
只是......
柜台先生顺着景修月的手势往身后一看,脸上有些为难的说:“先生啊,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您指的这位先生前几天跟一位客人出去了,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回来,您看要不要再选其他的人,其他人的技术也还是不错的。”柜台先生微微测了测身体将背后的价格单都亮出来让景修月和洛千心看清楚。
景修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两只手又随手一指,指向价格单上排名最后的一位。
柜台先生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这客人怎么这么会选啊,选的人都是这两天不在这里的牛郎。
柜台先生陪笑道:“真的是太太太不好意思了,这位先生也刚好不在。”
一边的洛千心特别惊讶景修月这个特殊的技能,他怎么知道这两个人不在的?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想景修月为什么会知道这两个人不在的,而是这两个都有事情不在店里的两个人是不是就是和水倾墨一起的那两个牛郎。
“你知道他们是跟什么样的客人走的吗?”洛千心上前一步问柜台先生。
柜台先生面露难色,这是客人的私密事情,他们可没有权利暴露客户的信息。
景修月又放了一沓钱放在柜台先生的面前。
柜台先生的眼睛依依不舍的从那一堆红艳艳的钞票上移开,“这本来就是客人的机密信息,我们没法跟你们说。”柜台先生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目光还是依依不舍但是他还是狠下心来别过头不去看那堆红艳艳的钞票。
景修月平淡的将桌子上一沓红红的钞票一张一张的收起来,期间柜台先生的眼睛一转一转的,内心好像正在做着激烈的争执。
终于在景修月将手指伸向桌子上最后一个钞票的时候,柜台先生终于忍不住两手紧紧的按住那张钞票不肯撒手“他们的确是跟同一个人走的,但是那个人具体是谁我是不能说的,店里有店规,严格不能泄露客人的隐私,我要是告诉你,这件事,这件事情要是被老板知道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景修月问道想问的了就送了自己按住红色钞票的手指,拿出手机对着墙上的价格单就是一拍。
后来两人走出‘夜色’的时候,洛千心问道:“你怎么知道哪个价格单上最贵的牛郎和最便宜的牛郎就是和水倾墨一起的那两个人呢?”
景修月诧异的反问:“我也不敢确定他们两个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啊。”
“啊,你不确定?”洛千心不解,刚才那个柜台先生不是也说这两个人就是被同一个那啥走的吗?
“对,我不确定”景修月点头。
“我只能确定他们两个可能是被同一个客人领走的,但是我不能确定他们就是和水倾墨在一起的那俩个男人。”景修月仰着头解释道。
“那现在怎么办啊?”
“回到水倾墨以前住的那家小旅店。”
“嗯。”
两人饶了一圈又回到了小旅馆,刚才从旅店出去的时候阳光还正好,现在已经天色已经很漆黑了,这里到处都是灯火通明,房主大叔还在门口不远处的柜台边笑呵呵的望着来自己旅馆络绎不绝的客人门,嘴笑的都快合不上来。
看到洛千先还有景修月两人去而复返,还以为两人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处理好,赶紧过来招呼“警察同志,你们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房主大叔一脸贼兮兮的顺便还将两人请到了柜台后面,期间还将柜台边擦桌子的小伙计支出去。
他问的事情就是两人去‘夜色’,事情处理好了没有。
洛千心嘴角一抽,这大叔一定是警匪片看多了吧。
这一副地下党的架势是要干嘛啊?
“我们来是还有一件事想问您!”洛千心彬彬有礼的回答。
房主大叔一听这可乐呵了,这果然是有事情啊,哈哈。
“你问吧,问吧。”房主大叔异常的配合。
“你刚才说你还记得那两个人是吧?”洛千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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