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洛千心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从床上弹起来,转身指着自己床上的那一坨:“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景修月揉着一双看似很疲惫的眼睛,用他惯有的慵懒调调说:“昨天不是你打电话让我去接你的吗?不然你怎么会住在我家?”
洛千心知道这里是景修月的家,因为自从从古堡回来洛千心就告诉景修月她马上就要回a市了,租房子嘛,她住不了几天最关键的还是她手头真的没多少钱了,于是就和景修月商量了一下,暂时租赁景修月的房子,反正他的房间也挺多的。
所以她从古堡回来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今天早晨一睁眼她看到自己在景修月的房子里,是一点也不惊讶的,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景修月这丫的居然在自己床上。
听到景修月信誓旦旦的说是她自己打电话喊景修月来的,洛千心心中是一千一万个不信,她狐疑的指着自己问景修月:“我打电话喊你来的?”
景修月从床坐起来,还伸了个懒腰:“是啊,不信你看你手机的通话记录啊。”景修月指自己身边的手机。
刚才洛千心挂完苏瑾年的电话,随手就将手机丢在床上了,正巧丢在景修月的手边。
洛千心看着离景修月非常近的手机,又看了看景修月衣衫半露的样子,最终还是将手捂在自己的嘴边,假意咳嗽了一声试图掩盖住她的尴尬:“不查了不查了,反正也没事,你赶紧穿衣服起来吧。”
不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吗?
又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以前在医院的时候她和苏瑾年也躺过同一张床呢。
“没事?”景修月细嚼慢咽的咀嚼着这两个字。
“对啊,没事啊,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对你负责啊?”洛千心不以为意,大着胆子开起了玩笑。
不过,她向上帝发誓她真的真的只是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才开的玩笑啊,没想到景修月居然当了真。
“你不能白白的睡了我一晚。”景修月直视洛千心的眼睛,义正言辞的说。
洛千心手掌僵硬的凑到自己的下巴处,慢慢的将自己由于吃惊而微微张大的嘴巴合住。
她什么也没有干啊?
怎么对他负责啊?
再说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是女人求负责的吗?
“你是不是没睡醒啊”怎么说了一嘴的胡话?
景修月没有说话,就一直可怜巴巴的望着洛千心,好像洛千心真的是一个辣手摧花,不,辣手摧草的女魔头。
别问她是怎么看出来景修月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情感是可怜巴巴的,她也不知道。
洛千心看他不说话,只好凑近一步,艰难说:“你看,别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就算我们真的发生了一些什么,这种事情,不该是我来求负责的吗?你好像反了。”
“反了?”景修月终于开口说话了。
洛千心顿时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景修月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句:“那我答应了!”
他答应了?
洛千心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他到底答应了什么啊?
“你答应什么啊?”
“答应你的求负责啊。”
“........”
他们果然不在同一频道上。
“我什么时候求负责了?”
“刚才你不是说我说反了吗?这种事情应该是你们女生求负责的,难道不是吗?”
“.......”
这话她是说过没错,可是她说的情况是在假设的情况下,假设她们昨晚真的有什么。
“那是在假设的情况下!”
“你要知道,假设这个词本身就是错误,你想用错误去演绎错误吗?”
“......”
他们果然不在同一频道上,不对,应该说是不在同一次元内。
“好了,我说不过你,你还是赶紧起来吧!”洛千心败下阵来,索性直接走出去,收拾一下她乱糟糟的头发。
走进浴室,洛千心拉拢着一张脸,无精打采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昨晚上她是什么时候喝醉的,又是什么时候喊得景修月来接的自己啊,又怎么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啊。
越想越纠结,洛千心抓着自己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哎,真是喝酒误事啊。
想掏出手机看看昨晚自己是不是真的给景修月打电话了,一想到手机还在景修月的身边,洛千心顿时有纠结了。
拿起梳子梳自己的头发,发现头发实在太乱了,洛千心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面无精打采的自己,双手握拳,剪头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