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继续。
刚刚关上房门,相邪紧紧的靠在房门上平了平心境,他照着床头的一个行囊里走去,从里面取出了一本书,打算让自己沉浸在书籍文字的世界里,让自己被白儿突然到来而搅乱的心情平复下来。
“咚咚咚,咚咚咚”,相邪刚刚依靠在床上翻开书页,就听见了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进来。”应着相邪的话音飘落房门打开了走近了一名小太监,“将军,陛下有旨意,让将军到陛下的寝宫见驾。”
“哦,公公,能否告诉本将是什么事情吗?”相邪疑惑的看着眼前传旨的太监。
“望将军赎罪,奴婢不知。”说着小太监退出了房间里。
相邪翻身下床,他对小太监的回答一点也不奇怪,但是,他自己多少的猜出了女帝陛下传召他的原因。早晨的动静那么大怎么可能不惊动这位女王殿下。他穿上朝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迈着方步走出房间来到了女帝的行宫。
由于出门在外的缘故,一切都有所从简了,所以,女帝的寝宫和她的办公组在了一起。相邪在太监的引导下来到了女帝的御案前。只见女帝是背靠在御案前,也许是听见了脚步声的缘故,她转过了身来,面向相邪。
“微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相邪忙跪地俯首。
“起来吧!”女帝的声音是冷的,这种冷让相邪无法预知她此刻的所思所想,相邪眼睛偷偷的盯着女帝,身子慢慢的起来。
女帝的身体是对着相邪的,可是眼睛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出来一声“起来吧”,女帝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冷冷的看着旁出,没有在说话的意思。这样相邪很是尴尬。
“咳咳,陛下,你传召臣所谓何事?”相邪为了打破沉寂轻咳了两声。
“所谓何事?”女帝听到了相邪的问话,将眼光收回落在了相邪的身上,一种幽怨,一种质疑。“你说说看,孤找你来能所谓何事?”
“本将想,陛下召见本将一定是为了三天后的围猎活动中的守卫部署。这个请陛下放心,微臣已经在昨天回来后就做好了部署图,并且将部署图交给了我的副将,这些就都不劳陛下费神了,陛下尽管好好的休息,等到围猎的时候一展神威,让我大洲的臣子们也领略到陛下您的飒飒英姿。”
“好一个飒飒英姿,哼哼”,女帝冷冷的笑了两声,“相将军难道真的认为这是孤传召你的理由吗?做为我大洲的栋梁之才,孤会对相将军大人的才略有所怀疑吗?”
“这。。。。。。,难道这不是陛下召见微臣的原因,那恕微臣鲁钝,微臣不敢妄猜圣心。”相邪双手抱拳,声音沉沉的说道。
“相邪,相大将军,你真是好一个不敢妄猜圣心。说吧,孤也没想让你猜,你还真是鲁钝的很。相将军不觉得应该对孤解释一下今天早晨的事情吗?”女帝走下御案在绕着相邪的周围走了一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