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媚药?女儿呀,你这可是在冤枉妈妈了,妈妈几时给你下媚药了?下药总是要你吃了,或喝了,可是,你有过吗?”
“你没有下媚药,那我怎么会。。。。。。”羞月不好说出口,依旧抱着被子哽咽着。
“唉”妈妈坐在了床上,用手整理着羞月凌乱的头发,“傻女儿呀,我这是妓院不错,可是,妈妈从来都不用媚药的,你认为妈妈还需要用媚药来控制你吗?丫头,你想想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你要是想的出,就能明白其中的一些玄机。”妈妈看了一下左右,对着红叶和绿花挥了挥手,红叶和绿花马上自觉的离开了房间。
“丫头呀,现在没有人了,房间里就你我两个,我就索性和你说说好了,不过,我说了,你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太较真了。人这一辈子是叫不得真的。”妈妈顿了顿,羞月也抬起了头,看着妈妈。“丫头呀,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什么吗?其实,在你来到我这儿之前,你就早已经被媚药给控制了,昨晚是月圆之夜,丫头,看你也是精明伶俐的主,还要妈妈把话说的太清楚吗?”妈妈拍拍羞月的肩,叹息着离开了房间。房间里独独的留下了羞月一个人,她已经忘记了在紧握着被子遮掩赤露的身体,而是任由着身体坦露着。此时,她的脑子是轰炸般的木痛。
一丝丝的回忆就好像是一股股溪流重新的注入她的脑子里。她把从认识凝逍殿宫主到现在的一点一滴都过滤般的想了一遍。
羞月恍然间浑身出了一通的冷汗。她直到此时才意识到,从一开始,她就是被凝逍殿用药物控制住了,所以每到月圆之夜,都是她下到欲望的魔窟的日子。她思索着,想象着,找寻着,她想解开这是什么样的药物。
将军府里,厅堂上,大家都安静的坐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的看向含湘,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充满了同情,怜悯,关心和爱护。
相邪轻轻的询问着含湘,“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你怎么会出现在宫里?”
含湘用衣角擦了擦眼里的泪,平了平情绪,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说,“后来,我就一直都留在了那家妓院做着妓女,每天里迎新送旧,过着近乎麻木的日子。后来,应该大约是过了1年的时间,白衣出现了,他在妓院里见到了我,直到他出现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这家妓院原来是凝逍殿的一个分舵,所有的妓女和人员都是凝逍殿的人。白衣给我下达了第一个任务,就是让我多多留意在朝的官员。争取多做一些官员的生意,并且能够保持一定的长久关系,并从中探听到朝中的事情”
含湘的这番话立马就引起了相邪的警觉,“打探朝中的事情?”
“是的,将军,白衣最初就是让我做这些事情,我没有办法,白衣曾经用我祖母和弟弟的生命威胁我,所以,我只能顺从他,听从他的摆布。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大约是看出我很踏实的做事,事事依顺上方的指令,白衣就又秘密的找到我,让我离开妓院,通过一些特定的渠道进宫,监视女帝陛下的行踪”
“那和你在宫墙后的那个人又是谁?是白衣吗?”赵卓紧紧的追着含湘的话,询问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