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廷中的重臣,自然应该知道我是枷锁加身,比起你们这些个科举考第的官员更多了一层无奈和绑束。”
李润安静的听着相邪的话,脑子里也在思索着,他觉得相邪事先不知情应该是真的。当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酒家老爹进来了。
雅间的门开了,酒家老爹推着门进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葱绿色家居裙衫的姑娘,姑娘的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放置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
老爹看着相邪和李润说到,“这是小女,因为小店比较小,所以,所有的菜式都是出自小女的手,瑶儿,给客官上菜。”
被叫做瑶儿的姑娘忙将手中的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一共是四个小碟,一壶烧酒。这四碟菜式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色泽清雅,让人看着从心里透着一种舒服。
“客官,这里本身家居小店,奴也本是居家女儿,只是迫于生计,无法才会抛头露面洗手下羹,希望客官喜欢。”瑶儿,人如其名,盈盈燕语,点点轻柔,落入人耳,舒坦的是人心。
瑶儿摆完酒菜就和老爹出去了。
李润让酒家父女这么一打断就没有再说话,等到父女走了,他就又接着原本的话头说了起来。
“相兄,我知道,早在我刚刚步入朝廷的时候就有耳闻,说你相家世代为将军,可是也是朝廷的一颗微小的棋子,不能有丝毫的自主权,当然包括相兄你的婚姻之事。”
“李兄,在公,你是朝廷里的当朝丞相,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你我二人是一文一武,在私,你我又是好的兄弟朋友,所以,小弟今天有一事相商。”
李润虽然比相邪年长几岁,可是平时里为了显现对相邪的尊重,总是一兄相称,再一个就是他们二人都不是迂腐的拘泥之人,所以对于称谓也就一直混淆着,现在相邪自称是弟,李润的言语也就跟着深沉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是相邪端正说事的态度。
“老弟,你我相交已非一日,彼此不说肝胆相照,可也差不多了,在大哥我的面前还有什么可以客气的呢?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吧。”
“大哥,你既然都这么说了,小弟要是还扭捏那就太没有意思了。”相邪说着为李润在杯子里斟满了酒,“大哥,请饮此杯。”
李润接过相邪的酒杯一饮而尽。
“大哥,你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吗?”相邪面带疑惑的问着李润。
“蹊跷?是有些蹊跷,可是圣心难测,岂是你我这些做臣子的能猜测到的。”
“历代帝王的皇夫都不是朝廷的命官,就是有着很好的身家背景,带一旦成了宫里的人,虽然身处政治中心,可是却从来就不得过分的参与政治。如果,皇夫的人选是科第的文子,那么文子就等于要放弃自己一生的政治仕途。而陛下,今晨将小弟我定位皇夫的不二人选,老哥,你怎么看?小弟一人荣辱是小,可我相氏一族,百余年来开枝散叶,一旦,我卸下将军之印,我族人将如何生存,小弟又有何颜面去面对相氏一族的列祖列宗。”(未完待续)